[DC]吸血鬼战争 25
感觉最新的一刊看得我毫无灵感，东拼西凑出一篇更新来...证明我还没有坑文。如果我之后来了灵感，这篇的剧情可能会做出一些修改。
1.
地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地方，特别，特别大——毕竟整个多元宇宙，所有时间最无药可救的灵魂都在这个地方，它不大就怪了。
两个孩子走在奥德姆(Odium)的街道上，披着黑色的斗篷遮住身形。他们还有专用的魅惑符咒，遮掩身上的气息，这样对熙熙攘攘的恶魔人群而言，他们只是两个不起眼的小恶魔。奥德姆是地狱的工业重镇，它就像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的伦敦一样，高高的烟尘直插暗红色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煤灰和刺鼻的气味，街道肮脏不堪。
“这个见鬼的地方，神奇女侠到底在哪里啊？我感觉我们已经在这里走了一年了！”柯拉瑞安有些不耐烦了，他的猫提科从一进入地狱开始，就躁动不安，现在全身的毛都炸了，他再怎么安抚也没用。
“地狱的时间是非线性的，不一定一直在前进，不同地方速度也不一样，”渡鸦用简短的语言向自己这位朋友解释道，“而且空间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切都取决于晨星大人的意志。”
地狱是一个非常诡异的地方，所有时间点的灵魂，不论是已经死亡上千年，还是需要上千年才会出生的，只要命中注定下地狱，就都在地狱里了。因此，如果你在这里看见一个来自41世纪的人，或者来自平行宇宙的熟人，没有必要奇怪。而且，不仅仅是时间，空间也在不断变化。地狱的七座城市相对位置基本是不变的，但是其他地方就不能担保了——也许自杀者之林今天在奥德姆(Odium)城外，明天就到了深渊迷宫(Labyrinth)附近。
“我听说光之使徒已经不在这个领域了？”柯拉瑞安问。是的，地狱如今的混乱就是路西法大人的离开造成的，否则内龙也不会如此大胆，竟然将上帝的复仇之灵囚禁在深渊中——路西法会让他这位不受欢迎的兄弟不爽，但是不会干出这种阴间事，哪怕仅仅是只想看幽灵，他以正义和光明为名的兄弟，在人间一各种连恶魔都瞠目结舌的方式屠杀罪人。
对此，渡鸦只是点点头，路西法的神秘消失令所有人都感到头疼，没人知道他身在何处，有人声称他在人间，有人说他已经到了起源墙之外...“他离开了这个领域，现在名义上的地狱之王是内龙，但是我的父亲和兄长们却也势力不小，还有萨坦诺斯和布莱兹兄妹...现在地狱一片混乱，而这种混乱也反应在时间和空间的无序性上。”她解释道。
这足以让巫童不满地吵吵起来，来自灵薄域的他在地狱中可没有渡鸦顺风顺水，“如果地狱一直这样一团糟，那我们到底要往哪个方向走啊！”他有些抓狂地问。
“本来我们在向狄斯城（Dis）方向前进，将要前往自杀者之林——我几乎可以确定，戴安娜公主的行为算是自杀，哪怕是经由他人之手。可是因为我之前说过的原因，现在我们要向地狱更深处走，赶往万魔殿（Pandemonia）。”渡鸦如此解释。
“可是也许我们赶到万魔殿的时候，它可能又跑誓川附近，这样下去有完没完了？”柯拉瑞安是一个性情急躁，几乎完全没有耐心的年轻孩子，此时他在地狱不知道转了多久，已经快要爆炸了。
“闭嘴，然后我们快点走，也许能在它的位置发生巨大变化之前到达。”渡鸦拢了拢兜帽，加快步伐，“我们的盟友还在等我们，每拖延一分钟，在地表就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好吧...”柯拉瑞安嘟哝道，摸着怀里的猫，“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关于杰森叔叔...他可能已经没命了，我想也许我们会在地狱里见到他。”巫童常年给杰森·布拉德捣乱，以至于一开始这位年长的巫师还会召唤埃崔根，后来就放弃了，直接准备足够的糖果和零食，让小家伙闹腾个够。所以回忆起来，柯拉瑞安还觉得杰森叔叔人不错。
渡鸦沉默不语，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无论她如何否认自己父族的血脉，埃崔根都是她的亲族，他们曾经不止一次并肩作战——可以说，埃崔根是她唯一不讨厌的亲戚。
有时渡鸦会觉得，她和埃崔根其实很相似，一个是被恶魔血脉玷污的人，一个是被人性玷污的恶魔，他们既不属于人间，也不属于地狱。
“不过万魔殿的话，是内龙的地盘呢...不会很危险吗？”巫童无法忍受地狱沉闷的气氛，忍不住又问道。他一不小心撞到一个长了一只巨大眼睛，骨瘦如柴的女士，后者用地狱的语言咒骂了他两句，他连忙顺手甩了一个遗忘咒。
“地狱没有不危险的地方。”对此，渡鸦仅仅如此评价。
现在地狱里，内龙又在和彼列撕逼，而布莱兹和她的哥哥也前来横插一脚——这真的是地狱的日常，地狱中的这些王子王孙就没有一个能看彼此顺眼的，就连三宫的三个儿子都会自己内斗！渡鸦觉得这一路注定艰辛，他们不仅要在空间非连续的领域乱跑，还要躲避战场！
渡鸦仅仅希望，在这个见鬼的地方不要遇到她那个倒霉父亲，否则麻烦就要大了。毕竟，内龙能够当地狱之王，唯一的原因不过是三宫本人对当地狱之王没有兴趣，他根本不是三宫的对手。
还是要尽快找到戴安娜公主啊，渡鸦忍不住感叹道。
于此同时，原本要在灵薄域接应蝙蝠侠和康斯坦丁一众人的奥奇贤者陷入了麻烦。
“他们怎么还没来，已经远远超过计划的时间了！”奥奇贤者在心中暗骂，感觉自己被放了鸽子，他再一次看了自己与人类时间校对过的魔法钟表，确认康斯坦丁他们已经放了自己16个小时的鸽子，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已经两次差点被地狱的巡逻队抓住！
“去你的康斯坦丁！”当他看着巡逻队远去，总算勉强松了一口气。他试图给自己一个深呼吸，却吸了地狱一肚子烟灰和硫磺，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们也许只是耽搁了，”萝丝试图安慰他，可是事实上，两个人都担心坏了，他们的计划本来就漏洞很多，而且更别提敌人可能有很多非常强大的魔法师...“也许他们被天堂守门人阻拦，没能取回蝙蝠侠的灵魂？或者他们在路上遭到了伏击？现在人间和地狱一样凶险。”女人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地说。
“该死的，我们不如直接回神秘之屋吧，地狱待不下去了！”奥奇贤者这样想，眼看着地狱越打越乱...康斯坦丁还认为能够利用混乱悄悄接近被囚禁的幽灵，但是现在看来，地狱的路已经根本走不通了，地狱外围是打得最凶的地方。
“可是康斯坦丁他们...”
“他们有蓝魔鬼，埃崔根和命运博士，多我们两个不多，少我们也不少！”奥奇贤者对萝丝说，他们俯视地狱外围的平原，三方会战好不热闹，群魔乱舞，杀得人胆战心惊——一时半会竟然看不明白，到底是谁在打谁。当然，这一点在地狱也并不重要，对于大部分恶魔来说，重点在于有得打。
“如果再不离开，我们两个迟早要被留在这里！我绝不能再让你...”他握紧萝丝的手——在地狱里，他们是两个分开的个体，他们能够十指相扣，但是到了人间，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触碰她了。但是这绝不是继续留在地狱的理由，他们必须回到人间，人间需要他们的微薄力量！
然而，两个人突然意识到周围的空间发生了什么变化...“不好！”两个人心灵相通，同时发觉事情变得非常不对劲！
“地狱被封锁了，他们下不来，我们也上不去了！”奥奇贤者的面色变得非常难看，是的，每到地狱打仗打得紧急时，就会出现在这种情况——避免有名有姓的大恶魔在战争关键时刻被没长眼的半吊子术士召唤上去，也是召唤所有人间的恶魔回来。
只是这下，他们的计划要落空了！
2.
“你的解药研究得怎么样了？”丧钟有些不耐烦地质问朗斯通博士。
后者仅仅是从电脑繁复的数据中抬起头，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现在只是在分析泉水中的有效成分...只是其中含有的元素和化合物实在是太复杂，还没有到达可以量产的程度——而且我需要魔法师来辅助，我对于魔法仅仅了解皮毛，我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感知魔法的波动...”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有些沮丧地承认。
这只是一处位于美国中部的军事设施，而且还不是那种资源最齐全的，很多更加合适的藏身之处已经被吸血鬼攻陷了。他们的处境现在很艰难，没错，有一个可以运行一百年的核反应堆和充足的染料，和种植作物的大棚，但是他们很多物资，比如医疗，比如各种消耗品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匮乏，而且大家都精神高度紧张，没人知道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而开发一款新药的实验室？那种几千万一台的高级设备这里根本没有，或者只有低配版的，而且实验人员也严重不足，甚至没有做体内实验的动物！现在人蝠只能用相当原始的方法分离这些物资，一个一个地寻找有效成分。
“阿曼达已经联系上了那个名叫康斯坦丁的家伙，相信他能多少有点主意。”年长的雇佣兵这样回答。康斯坦丁，哪怕是丧钟都知道这家伙不靠谱，这么多场会议，他从来没有本尊亲自驾到，而是用灵体投射来到现场，本体指不定在什么鬼都找不到的地方。
“但愿如此...我还是希望能够救更多的人，我们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吸血鬼，把他们都杀了听上去不是很现实。”朗斯通博士嘟哝道。他试图联系过命运博士，只可惜消息石沉大海——当然也有可能仅仅是因为他的魔咒半生不熟，还需要借用其他魔法物体的力量才能传信。
他们一开始计划复活蝙蝠侠，他们甚至找到黑亚当和雷霄古求助，黑亚当手下的小姑娘偷尸体，雷霄古复活他的得意门生和外孙的父亲...但是雷霄古执意将蝙蝠侠留在身边，理由是他刚刚复活神志不清，只有刺客联盟能帮助他恢复。
被派来执行任务地丧钟和蓝魔鬼当然不乐意，差点和刺客联盟的人打起来，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雷霄古的小外孙竟然和黑亚当派来的女孩将蝙蝠侠送到了正义联盟的藏身之所。
阿曼达·沃勒的打算本来是通过复活蝙蝠侠提振士气，可是现在虽然蝙蝠侠复活了，但是又不是原本的蝙蝠侠，什么用处也没有...而且还不在他们手中。对此沃勒女士，还有基地中的其他超能力者都非常不高兴。
“我们都开始感到绝望了，我甚至有点怀疑我们是否真的能做好。”朗斯通博士叹了一口气，他最了解蝙蝠——见鬼，他甚至制造了可以把人变成蝙蝠怪物的药剂，但是吸血鬼？对不起这真的已经有点超过科学家研究的范畴了。
几年前曾经超人找到他，希望让他救一个被吸血鬼咬伤的小男孩，可是一个科学家能做什么？测量血液中各项指标？血浆置换？或者骨髓移植能改变什么？他根本来不及做其中任何一件事，那个孩子的心脏就停止了——下一刻他跳起来，发疯一样攻击他和超人，然后从阳台上跌落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烧死*。
*见漫画《超人蝙蝠侠大战狼人吸血鬼》]
他当年没有制造出解药，为什么有人相信他现在能够做到？
“雷霄古的拉萨路泉起效了，说明确实存在解药，我们需要的就是复制出来，然后解决这场该死的危机。”年长的雇佣兵可听不得科学家在这里抱怨工作艰难，他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他不在乎如何制作解药，他不需要了解其中复杂的过程，他只希望能用，并且要快。
就在此时，中控室传来警报声。
“是下水道，吸血鬼从下水道攻进来了！”所有人都听见了警报声，连忙穿盔甲的穿盔甲，打药的打药，掏武器的掏武器，严阵以待。下水道，这果然是一个致命的弱点，这就是将污水直接排放到河里带来的麻烦，敌人想要判断地下藏有军事设施，并且有人居住简直太容易了！
不过这毕竟是一处军事设施，下水道也没有那么容易爬的，下水道中有两道铁闸门（好吧对于吸血鬼来说它们和木头门没有区别），三道电网，和激光武器（好吧，可能不能真正伤害吸血鬼，特别是当他们人数惊人时）。可是祸不单行，正门外的警报也响了，看来吸血鬼是兵分两路打进来的！
“准备战斗！”午夜战士举起自己的刀，高呼道。
“去核反应堆，他们要从下水道进入地下的核反应堆！”死亡天使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道。这让所有人都冒了一身冷汗——如果真的让敌人捣毁了他们的核反应堆，这里没有几个人能够生还！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么强大的污染，将会摧毁美国中部最好的农用土地！
“保护核反应堆，不惜一切代价！”阿曼达的指令在每个人的耳机中响起。但是这条指令说得容易，还是有一部分人需要在上面将吸血鬼拦在门外啊！面对这么多怪物，门口悬挂的十字架，自动触发的激光和火炮武器简直一点用处都没有。
因此，这个狭窄庇护所中所有能战斗的人，兵分两路，去对付从上面和下面攻进来的吸血鬼。
3.
印度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这里受吸血鬼的影响竟然是最小的，吸血鬼可以在城市里大开杀戒，可是他们的人数始终上不去，不能形成足够的规模。没人知道为什么——有人说这片土地受诸神庇佑，有人说恒河是一条真正的圣河，在圣水中沐浴的人不受黑暗侵袭。
塔莉亚·艾·古此时在刺客联盟位于加尔各答的秘密基地，原因非常简单，这里有一口圣泉——不如喜马拉雅深山里的那口强大，却也是非常重要的资源了，它能够逆转吸血鬼的转化过程，而吸血鬼们想要摧毁它。拉萨路泉是刺客联盟的至宝，雷霄古那个老东西绝不会轻易允许那些嗜血的怪物这样做，所以派自己的宝贝女儿和一众精英镇守。
上次总部遭遇一次袭击，敌人被尽数剿灭之后，吸血鬼之王似乎决定将注意投向别处，积攒足够强大的力量之后再对他们进行攻击；又或者他忌惮刺客联盟的力量，他们有疫苗，还找到了解药，不是一股能小觑的力量；当然也有可能与哥谭最近的骚乱有关，吸血鬼王无暇分身。
塔莉亚在大厅中来回走动，和她的勇士一样，这些日子她的武器从来不曾离身，哪怕短暂休憩也要枕在身下，提高警惕。她是一个危险的女人，腰间利刃随时拔出来，刺穿敌人的心脏！
此时她突然意识到什么，“锵”的一声将利刃拔出来，直刺向身后。她的眼睛不需要看，就知道背后有敌人...可是当她发现一剑刺空时，还是忍不住柳眉微蹙，看着眼前这个半透明的男人身影，“康斯坦丁？”
没错，眼前正是约翰·康斯坦丁，他的灵体看上去比平时更加狼狈了——一只手上缠着绷带，衣服上布满烧焦的痕迹和破洞，头发和胡子像是很久不曾修剪过了。
“康斯坦丁，每次见到你都没有好消息，你这次来又是为何？或许是因为我让你失望了，抢在你动手前复活了蝙蝠侠？”塔莉亚知道这个家伙在外面的名声，对他极为不信任。约翰·康斯坦丁的本体永远藏在安全的地方，然后以灵体投射方式见人——真是一个狡猾的混蛋！
“哈，那确实有点意外，但是我们很快想到了替代方案，我不为此责怪你——你知道吗，蝙蝠侠复活很鼓舞士气的，但是他最近脾气真的有点...”康斯坦丁用他那英国流浪汉的风骚口音笑着说道，而且笑得欠揍且不怀好意。
塔莉亚才不听这英国烟鬼的话，当即手中宝刀一横——如果对面是人，这一下必然能将身体斩作两截，只可惜她的利刃不能切割灵体，这一下就像在切割空气，感受不到应有的阻力。“来这里干什么，有话直说！”美人此时已经恼火了。
“拉萨路泉。”这次，康斯坦丁也不再隐晦了，直截了当地说。
“你想要借用泉水？”塔莉亚明白了，她露出一丝危险的笑容，“那么作为交换，你能给予恶魔之首什么呢？”交换，恶魔之首雷霄古从来不做慈善，当然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必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约翰·康斯坦丁这种货色？恶魔之首根本看不上！
“你我都知道，在这场末日危机中，拉萨路泉意味着什么。”康斯坦丁用虚幻的香烟指了指塔莉娅，他给了一个wink，“它能够解除吸血鬼的诅咒，我们已经知道了...只是大部分的拉萨路泉都已经被吸血鬼摧毁了，我们在阿尔卑斯和喀尔巴阡的深山里都扑了个空，还损失了不少人手...但是我猜测，你应该还知道几眼魔法泉水的位置——对不对？”
“蝙蝠侠早年间已经摧毁了美国所有的泉水，吸血鬼摧毁了欧洲的——也许在亚洲，西藏和青海还有那么一两口被藏传佛教的僧人守护，剩下的都在尼泊尔和印度——你想来随时欢迎，只不过你要穿过半个世界，以及到处乱跑的吸血鬼。”塔莉亚冷笑一声，她知道这样笼统的信息对魔法师毫无用处，他们根本无法离开美洲。
对此，这个英国烟鬼只是摇摇头，“不对，你说谎了，美国还有复活泉水，对吗？”他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够看穿灵魂，以至于恶魔之女也不知道这个魔法师究竟神通几何，是否真的会读心。
“我为何白白告诉你？”塔莉亚冷哼一声。
“因为我有一个计划，或许可以拯救世界。”康斯坦丁说，“难道这不够吗？如果吸血鬼占领了世界，恶魔之首的位置迟早不保。”
这一点他说对了。
“你的计划一定管用吗？”塔莉亚问。
康斯坦丁挑了挑眉毛，“或许...”
于是塔莉亚叹了一口气，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没有其他人听见，“这是美国中部唯一一处泉水了，当时蝙蝠侠只是用石板封住，对外却说摧毁了。我不知道吸血鬼有没有找到那里——毕竟周围将近一百英里都是无人区，大概不好找。”塔莉娅补充道。
“多谢了，亲爱的！”英国油腻烟鬼给了女刺客一个wink，然后在塔莉亚为他的调情想要一刀刺穿他虚幻的身体前，消失不见。
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死人波士顿从康斯坦丁的身体里钻出来，然后康斯坦丁的灵体归为。“你真的有办法？我们的Plan A已经完蛋了，你确定Plan B不会出差错？”波士顿有些谨慎地问。
康斯坦丁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他简直迫不及待地掏出烟盒，然后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后一包烟，只剩下六支，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了回去。“Plan B，你以为这是我们的Plan B？这已经是Plan H了，我到现在也没有多少办法了，只能看一步走一步，或者等待死亡降临。”
康斯坦丁总是有计划，如果他没有计划了，那么世界大概要完蛋了。
——TBC
1. 关于地狱的结构：
这是Reign in Hell刊中的地图，像是某种扭曲的人间
地狱的时间非线性并非私设，因为在恶魔刊里，17世纪的地狱中竟然出现了泰坦尼克号，而在《神曲》中，没有死去的人也能下地狱。
2. 我不是很了解巫童，但是在我的印象里，他非常擅长给杰森叔叔捣乱，暗恋渡鸦，并且行给比较急躁缺乏耐心？是不是这样，欢迎指正啊_(:з」∠)_
3. 地狱所有的混乱，与地狱相关的所有大事件，本质上都是路西法辞职造成的——现在我也不知道谁和谁是盟友，谁又在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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