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吸血鬼]吸血鬼战争 30
1.
蝙蝠侠端坐在电脑前，他只是一个凡人，没有超能力，此时他的万贯家财也毫无意义了——都成了吸血鬼之王的资源。他唯一能够提供的，只有他聪明的头脑。
“B，你认为我们能赢吗？”超人忍不住问他。
“能。”蝙蝠侠听起来非常笃定，这让超人有些惊讶——还没有多少人能够如此自信地说，他们能够胜利。而原本的蝙蝠侠，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脑子里总是想到最坏的打算。
“我做了一个计算——迪克...吸血鬼之王已经没有多少重火力了。”蝙蝠侠开始一条一条逻辑清晰地罗列，“他在一开始就没能得到你，超人；他也没得到超级小子和超级少女，却死了火风暴。”在提到超级小子康纳时，超人目光下垂——那个孩子据说死得非常惨烈，那时湄拉正带着半死不活的他藏在海沟里，他什么也做不到。
卡拉也在火风暴矩阵失控时伤得很重，在两三个月的澳大利亚阳光下，她的状况有明显好转，可是医生说她会不可避免地留下大片的烧伤伤疤——现在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和资源做那些复杂的手术，只能等到这场危机解除（如果他们还有重见光明的机会的话）。
“他没能得到神奇女侠，又在核弹下折损了大半的亚马逊战士，甚至还在这个过程中失去了海王——这让他对亚特兰蒂斯的控制大幅减弱；现在又失去了神奇少女卡茜和神奇队长两员大将。他搞不定黑亚当，却过早地失去了神奇玛丽和小神奇队长，而现在新的沙赞之力持有者，他无法转化。”
“他试图控制当时在地球的两位绿灯侠，可惜乔丹变数太大，还让他折损了乔·穆莉安——最终的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现在或许还想将手伸向杰西卡和西蒙，他确实这样尝试了，可是距离成功实在是太远。”蝙蝠侠一条条罗列，仿佛他说出的这些名字和他本人毫无关系一样——有可能是因为他找回了蝙蝠侠的感觉，也有可能是因为布鲁斯忘记了这些人是谁，对他而言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他的重火力不多了，”蝙蝠侠分析道，“现在只剩下鹰侠和鹰女，还有火星猎人，如果硬要算一个，还有星蓝石。别看我们节节败退，但是确实保存的充足的有生力量，还有翻盘的可能性。”
“而反观我们这边...”蝙蝠侠说，“我相信我们的力量可能比我们认知中更加强大——Dr. Omen能够轻易拿出那么大当量的核弹，十二颗完全保密的通信卫星，天基动能武器和激光武器，核聚变反应堆...我坚信她展露出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她肯定还有藏得更深的秘密武器，否则也不会趁着迪...吸血鬼之王忙于对付我们时夺回数个沿海城市。她是一个可能比沃勒还要精的女人。”
提到Dr. Omen，超人忍不住皱眉，这个女人是真的精，她趁着这场危机狮子大开口，竟然在超人不在的时候，从年轻的小乔那里骗走了孤独堡垒中最关键的氪星科技！但是鉴于她的力量在亚洲起到了打击吸血鬼势力中流砥柱的作用，现在澳大利亚的安全也多半仰仗她和她背后的支持者，超人竟然没法说什么。
但是最后他们会因此摊上一些麻烦，这个女人很有野心。
“俄罗斯那边也一样，他们丢了西边的几座城市，可是吸血鬼却对广袤的西伯利亚束手无策。我们都以为他们的火箭部队早就老旧得无法使用，几乎要淘汰了，可是按照目前来看，他们应该对绝大多数的零件进行了升级——也不知道钱是从哪里来的。”蝙蝠侠嘀咕道，一般情况下，他很少会将他的疑虑说出来，但是现在他的性格变了，超人觉得这样更加真实，更加可爱。
“当然，目前最大的变数还是魔法侧。”蝙蝠侠陷入了沉思，摸着自己的下巴，超人发现他其实是在用脏兮兮的指甲扣脸上的痘痘——蝙蝠侠在扣脸上的痘痘！
“所以你究竟有没有问，魔法侧到底在干什么啊？”超人忍不住问，他见过康斯坦丁几次，还见过两次沼泽怪物，但是谁也不知道那些魔法师到底在计划什么，他只知道那个正义联盟比较熟悉的女巫扎坦娜已经死了。
布鲁斯耸耸肩，“我问过康斯坦丁了，他似乎有主意，但是却不愿意透露过多...他说他不确定能成功，他已经和他派出去的两支队伍失联了，生死不知。但是他许诺，如果计划成功...”蝙蝠侠皱紧眉头，似乎康斯坦丁的回答让他不满意，“吸血鬼之王将再无翻身的机会。”
布鲁斯当然不高兴，因为他希望迪克能够被救回来，而康斯坦丁的意思是，他会完蛋得很惨。没有一个父亲会希望这样的事发生，那毕竟是他养了十多年的儿子。
蝙蝠侠摆摆手，“我觉得我们指望不了魔法侧，魔法一向以危险，不稳定，难以捉摸，代价极大为特征，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此，我更愿意将担忧放在魔法侧反派身上。他们才是大麻烦。”蝙蝠侠皱紧眉头。
他知道这个星球上有那么几个人（不多，不会超过五十个），仅仅依靠自己的意志便能存在，每一个都是不好惹的狠角色，正义联盟也会非常理智地避免触他们的霉头。他不知道这些人如今都怎样了，是否这场吸血鬼的灾变对他们而言都是游戏？或者更加糟糕，他们已经加入他们的破坏阵营？
蝙蝠侠过去几天都在一目十行地阅读正义联盟的官方资料，特别是“魔法侧”一栏，来补充被自己忘掉的“常识”。目前已知莫甘娜·勒菲与魅惑女巫已经变成了吸血鬼，和她们同样危险的瑟曦已经被神奇女侠杀死，还有浮士德...黑暗正义联盟那边还有很多更加重量级的强大黑魔法师...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是麻烦。
“我了解得还不够多，不敢妄下定论。”蝙蝠侠最终摇摇头。
超人也不了解魔法，但是...“也许你应该尝试相信康斯坦丁？”克拉克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是如果康斯坦丁许诺一个奇迹，那么就还有希望——不论这个奇迹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根据他以往的记录，最好不要。”蝙蝠侠说——这句非常蝙蝠侠，标准的谨慎和多疑，但是下一句就显出了极为明显的OOC，“我觉得他就是一个大骗子！”
屏幕亮了，“父亲，制药厂的电力问题暂时解决了。”那边出传来达米安的声音，他像个小大人，声音稚嫩但是语调将原本的蝙蝠侠模仿得惟妙惟肖。
“那太好了。”蝙蝠侠由衷地说，因为没有戴面具（因为按照他的说法，不舒服且没必要），他瞪大翠绿色的眼睛，面露喜色的略显夸张地表情展露在超人面前，“你真棒，宝贝儿！这几天你们辛苦了！”
“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我们不清楚小松鼠的绿灯能量能够维持多久，但是我们现在必须开启那条维生素生产线。”达米安又说，“父亲，我们必须让煤电厂重新运作起来——或许还有煤矿。”
蝙蝠侠叹了一口气。超人感到很头疼，他当然知道，既然澳大利亚暂时安全，他们就必须尽快复产，这个该死的岛屿上从来没有住过将近两亿人，他们将能够转移过来的幸存者，全部从欧洲和美洲转移过来了，然后资源极度吃紧。再加上现在南半球的冬季又来了，阳光又被挡住，这些人也开始生病，营养缺乏抵抗力下降。
要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场席卷这些幸存者中间的流行病，那可就危险了。他们现在什么都缺乏，已经有不少有基础疾病的人因为没有及时的治疗而丧命，活着是一件奢侈的事。超人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如今他的力量大减，他才发现，自己对于世界上绝大多数事都无能为力，尤其是生死。
问题在于，让这些难民工作实在是太为难了，更何况是煤矿这种体力工作——煤矿好说，但是其他制造业呢？他们没有粮食，没有经济作物，也没有其他低端产业，再加上澳大利亚的工业并不发达，所有的工业几乎全部TM在东亚，南亚和东南亚！他的手指头在键盘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说，“我会想办法的，我们确实需要将尽可能多的工厂重新开启。”
“我们暂时会想办法的，这里还有很多工业原料，我不知道能用多长时间。”小乔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沉重，但是此时也没了一年前轻快的语调。超人听见儿子的声音，哪怕信号不是非常好，但是也可以辨认，勉强露出一丝微笑。以前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能够给孩子们撑起一片天，可是现在，孩子们也必须用他们瘦小的肩膀承担难以负担的责任了。
“注意安全，儿子。”超人将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不小心触碰到蝙蝠侠的手指，然后迅速分开。
蝙蝠侠意味深长地对他笑了笑。
2.
“多谢了。”萝丝说，拍拍自己衣服上的地狱尘埃。
刚才萝丝和奥奇贤者被一群地狱巡逻的小兵抓住，在奋力反抗时，突然有人出马，一瞬间就爆了这些低级恶魔的脑袋。奥奇贤者猝不及防，最喜欢的一件棕色大衣上被溅了一身脑浆和地狱生物疑似血的恶心液体。
“渡鸦，巫童？”奥奇贤者认识两个年轻人很惊讶，“你们怎么在下面？”
渡鸦耸耸肩，“康斯坦丁任务，神奇女侠。”
“神奇女侠怎么了？”奥奇贤者不理解，此时的他非常心急，地狱的时间非常混乱，他根本不知道在人间度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百年。“蝙蝠侠的灵魂呢？康斯坦丁到底在干什么？”他很暴躁，双眼血红——任谁被困在地狱这种狗屎地方，都会精神崩溃，还是萝丝拉了他一把。
“蝙蝠侠已经复活了，我们要在地狱里找别人。”还是巫童嘴快，“神奇女侠死了，渡鸦向我保证，她在地狱里。”
“又是康斯坦丁那混小子坑的？”奥奇贤者一开始是惊讶，毕竟他对人间的消息早就断了，因此不知道蝙蝠侠的复活和神奇女侠的死亡，然后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惊讶变成愤怒。毕竟康斯坦丁是什么级别的坑货，魔法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渡鸦不置可否。
“这么说我们的计划没有变多少，”萝丝说，她永远是冷静和理智的那个，“只不过是由蝙蝠侠变成了神奇女侠，我个人看来甚至成功率更高，她更有可能比蝙蝠侠更适合承受复仇之灵。”她看向自己的搭档理查德，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不管如何，我们总归有个计划。”理查德说，萝丝的话确实让他好受了一些，“那神奇女侠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地狱最深处的血湖里，那里是我父亲的地盘，我只希望我不会遇到我的倒霉亲戚。”提到这个问题，渡鸦低下了头，两位巫师也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去找死啊！
“到时候你们在外面接应我，我一个人溜进去。”渡鸦说，女孩的声音非常安静，她一直是一个安静地女孩，此时声音中略微含着一点哀伤，“就算被发现了也无所谓，三宫是我父亲，他留着我有用，他不会轻易杀了我...”
“瑞瑞！”巫童惊呼道。
“科拉尔，”渡鸦的声音不高，但是听上去份量总是很重，“不用担心我，这不是我第一次和父亲对峙了，我不会有事的。而且我相信，作为一名地狱领主，他在人间有自己的利益，我相信我有足够的理由，让他和我做一个交易。”
“和...他交易，你疯了吧？”奥奇贤者皱紧眉头，他不敢在地狱里说出魔王的名字。
“目前也没有办法了。”渡鸦叹气道，她看着地狱那永远暗红色，被滚滚浓烟遮蔽的天空——这个鬼地方至少还能看见“太阳”，无论那个红色的火球是晨星的什么鬼把戏。而地球上竟然连太阳都看不见了...
也不知道哪里是人间，哪里是地狱——或许二者没有区别。
“要是我们遇不到三宫就好了，最好让他忙于征战，不在自己的宫殿里！”巫童自言自语道。
3.
“这是一个公路旅行！”海伦说。
是的，现在他们坐在一辆卡车上，海伦因为年纪最小，获得了坐在副驾驶这个舒适位置的权利，人蝠尴尬地挤在他们两个之间，奥利弗是唯一一个会开车的。而阿尔忒弥斯，比利和卡茜只能抓着卡车的边缘，在路况并不好的公路上，随着颠簸有节奏地摇晃。
这辆卡车并不大，完全不是那种专门用来运输的大卡车，而是载重量只有两吨的家庭用小卡车。后面除了三个超能力者，还有好几个大桶，里面全是装的拉萨路泉的泉水，都超重了——根据估计，这么多水足够制造出五万支解药。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作为试验，一次性还是不要造太多支，否则到时候可能还要调整剂量。
这些桶也是为什么大部分人都能飞，可是却非要坐汽车的原因——总不能让他们每个人扛个大桶在空中飞吧？那样简直太愚蠢了。
看着那些脏兮兮的桶，人蝠简直强迫症发作，让他们找了个加油站，在洗手间里把桶反复用肥皂擦了几十遍，仍然不满意。“我们是在做药剂，药剂！有严格的卫生要求的！”曾经的科学家有些抓狂地对年轻人们吼叫。
最终海伦和比利用魔法把那些桶清理干净了，人蝠这才满意。“年轻人要学会严谨。”他语重心长地说。
“我希望它不像现在这样糟糕，横穿美国的路途本来可以有很不错的景色的，但是现在...”他看着暗红色的天空，漫天的浓烟和尘埃，以及满地的荒芜，枯死的野草，地上疑似路毙的尸体残渣，被随意丢弃的车辆残骸...奥利弗叹了一口气。
“我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长时间的汽车，到拉斯维加斯需要差不多一天呢！”海伦说，所有人都觉得她在刻意让自己听起来很轻松，试图缓解压抑的气氛，“绿箭先生，你以前经常公路旅行吗？”
“是啊，有的时候我的人生陷入迷茫，我就会开车上路，看看周围的风景，回忆自己的初心为何——它真的很有用，它开阔了我的眼界。”奥利弗回答，不禁回想起年轻时的美好时光，他忍不住想，当初和他一起旅行的黑金丝雀，还有绿灯侠现在怎么样了，他们在哥谭那样的龙潭虎穴，还好吗？
“我爸爸就从来不旅行，他说路上太危险了，容易出事故，他最多偶尔坐火车。”海伦有些羡慕地说，“妈妈总是想去夏威夷度假，可是爸爸不愿意，他们每年都要为这件事争吵几次。因为爸爸说飞机和轮船不安全...”
“飞机是最安全的交通方式。”听了海伦的话，人蝠忍不住说，“不是我想抱怨什么，但是我觉得你爹需要...至少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我爸爸有自己的保险公司，每年都会有很多起事故需要赔偿，我猜他看了那些记录这些事故的文件后，一定心惊肉跳彻夜难眠，害怕这种事也发生在自己和家人身上。”海伦为自己的父亲辩解。
“而且你爷爷是坠机死的，对你父亲和叔叔影响应该也不小。”绿箭补充道。他是知道海伦的身份的——之前哈尔在离开之前，还让正义联盟的人多照顾照顾海伦，这是他的侄女。他自然也知道马丁·乔丹是怎么死的，哪怕对哈尔的倒霉兄弟一无所知。
“你知道这小姑娘的真实身份？”人蝠有些惊讶。
绿箭侠点点头，看着这位前反派，现黑暗正义联盟成员，“这是联盟的秘密身份，如果小姑娘不说，我不会告诉你！”他粗粗的眉毛动了动，要是放在以前能够看出是一个花花公子wink，但是现在他的胡子和眉毛都太浓密了，将他的脸几乎完全挡住。
“等到这一切结束了，我要去夏威夷！”海伦说，“我倒要看看，那是一个什么地方，让我爹妈每年都要吵架！”
“现在不是计划的时候。”就在此时，通讯器里传来蝙蝠侠的声音，吓了海伦一大跳，将人蝠挤到绿箭身上，绿箭一个手滑，车辆来了一个急刹车，中间没有安全带的人蝠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后面也传来三个年轻超英的咒骂声。
“哦哦，抱歉！蝙蝠侠的消息来得太突然了。”海伦吐了吐舌头——她毕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你不能指责她的大意马虎。她根本不知道通讯器是什么时候接通的，还是驾驶室里太过逼仄，她误触按键了。
“你们都听好了，在进入拉斯维加斯后，必须小心行事——以及务必隐瞒你们前来的真实目的，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有了解药的头绪，也不能让他们知道那口隐匿的拉萨路泉！”蝙蝠侠将语音转化为文字版，于是海伦一个字一个字地为所有人读了出来。
“那应该怎么办？”她发送消息，感觉自己愚蠢极了。
“主动攻击鲜血畜牧场，以此掩人耳目，让敌人相信你们是来救人的。这样做很危险，所以我建议让阿尔忒弥斯、神奇队长，神奇少女和沙赞少女来完成，然后绿箭侠带着人蝠进入工厂。我检查过仓库的信息，应该有完成配制试剂的全部原材料。”蝙蝠侠打字，海伦念给大家听。
“不行！”人蝠说，“我和奥利弗只有两个人没有足够的速度完成生产工作，而且别忘了，现在工厂多半停电了。”他说着，海伦又在急匆匆地敲字。她不会将他人的语言转化为简练的陈述，因此一字不差地输入并发送。
“工厂应该是有点的，因为鲜血牧场需要大量的电，没有理由同一个电站会让这里有电，那里没电。”蝙蝠侠那边又说。
“告诉蝙蝠侠，”把着方向盘的绿箭侠开口了，“让我和车厢后面三个小家伙一起去攻击鲜血牧场，然后你带着朗斯通博士偷偷溜进工厂，开始生产解药。”
这让海伦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将信息传达给了蝙蝠侠，然后绿箭侠接着说下去，“朗斯通博士需要一个重火力保护，沙赞少女速度很快，干起活来一个人能顶一百个，如果没电还能让她给电力系统充能。而且我虽然战斗能力有限，但是经验更加足，让我来指挥几个孩子更加合适。”
海伦把这段话转述给蝙蝠侠。
“那就这样，祝你们一切顺利。”蝙蝠侠竟然没有反对什么。
海伦放下通讯器，看向绿箭侠，她不需要所罗门的智慧就知道为什么绿箭侠让她陪着朗斯通博士，她是一个情商很高的女孩。“为什么不让我去，攻击一处鲜血农场需要尽可能多的重火力。”海伦问，碧绿色的眼睛里已经闪烁着答案。
“因为我担心你出事，你叔叔可宝贝你了，他说如果回来发现你有个三长两短，就要咬断我的喉咙！”绿箭侠把着方向盘，眼睛仍然看着前方的道路，“而且你才十岁，战斗经验比较浅，面对混乱的战局，还没有一个成年人盯着？...别这样看着我，你们一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倔，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人蝠先生确实需要你的帮助，对不对？”
“我更希望有一个重火力跟着我。”人蝠也说。
海伦不太高兴，但是所罗门的智慧告诉她，之前绿箭侠给蝙蝠侠的理由是非常充分的。她不仅有墨丘利的速度，还是一个人形自走高压变频充电宝，人蝠非常需要她的帮助。
“我们待会儿分开吧，我给车施展一个隐形咒，然后让绿箭叔叔和他们下车，人蝠先生和我开车偷偷进入制药厂的园区。”海伦提议。
在距离鲜血牧场五十公里处，绿箭侠、阿尔忒弥斯、比利和卡茜下车，神奇少女的眼眶青了一大块，看形状就知道是阿尔忒弥斯动手，他们在后面一直都在争吵，阿尔忒弥斯拒绝相信背叛了希波吕忒女王的卡茜，后者则一路都在懊悔地哭泣。
“注意安全。”海伦说。
“你们也注意安全。”绿箭侠向他们告别，然后海伦坐上隐形的车（她还笨拙地找被隐形的门把手，走上去的时候还踩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然后他们听着汽车引擎的轰鸣渐渐远去。
“不要内斗了，我们还有一场血战！”绿箭侠对年轻的超英们说。
阿尔忒弥斯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TBC
P.S.
好吧，布鲁斯太OOC了，你们就当这是泡池子的副作用好了_(:з」∠)_
总而言之，OOC的蝙蝠侠正在试图攻略超人，特别是当他得知超人和老婆离婚后（我们就当做儿子突然长大露易丝受不了好吗），为此还把两个电灯泡打发出去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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