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吸血鬼]Taste Bitter on My Tongue
这是一篇番外，发生在胜利之后（最后决战还需要酝酿一两个星期_(:з」∠)_）
前言：像所有故事一样，英雄们获得了胜利，阳光再次普照大地，可是没有人感到喜悦。
1.
蝙蝠侠在哭泣。
超人简直不敢相信，蝙蝠侠在哭泣，在他的记忆里，像蝙蝠侠这种人是绝对不会如此表露感情的。但是考虑到他被拉萨路泉复活后一直不太对劲...超人叹了一口气，抱着蝙蝠侠的手臂微微用力，但是不足以伤到自己的好朋友。
现在他们正在飞回哥谭的路上，既然吸血鬼之王已经战败，蝙蝠侠已经再也不能等待了，他要求立刻回到哥谭，回到自己用心守卫了半生的城市。于是超人亲自将他带回去，甚至用自己的氪星披风盖住他的身体，为他保温。然后就在天与地之间，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从容冷静地指挥战斗的蝙蝠侠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别，别让人看见——你在空中飘一会儿...”他哽咽道。
于是超人遵从了，他知道蝙蝠侠为了维持自己原本的人设费了很大力气——他失去了记忆，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因此很多技能都要重新学会，很多东西需要强行记忆，他竭尽所能让自己在一个星期内就重新变回那个所有人都无条件信任和服从的睿智领导者。在几个月的高压下，他大概真的太艰难了。
“克拉克...我...我是不是一个...糟糕的父亲？”布鲁斯打这哭嗝，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我...我对迪克...是不是...很糟糕？”
超人回想起曾经跟着蝙蝠侠的那个有说有笑，阳光开朗的孩子，再看看他在过去一年内造成的灾难和死亡，他能理解布鲁斯的疑惑。“你...所有孩子都很喜欢你，你是一个好父亲，你的孩子们都被你培养成了优秀的孩子。”他对布鲁斯说。
“我...我没有...虐待...迪克？”布鲁斯抹了一把眼泪，碧绿色的眼睛水汪汪的，“我看网上一些传闻...”他哽咽道。
超人屏住呼吸，他当然知道那些奇怪的传闻都是什么——布鲁斯·韦恩收养孤儿的动机被所有人猜测，特别是他“死去”的二儿子之后，有人谣传他虐待这些孩子，甚至有人怀疑他是LT癖。超人最痛恨这些传言，他们完全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将自己的肮脏龌龊套用在圣人的头上，看谁都不是好人。
可是蝙蝠侠失去了记忆，他不记得自己与儿子们的大部分生活了，所以这些东西毫无疑问地影响了他。
“可是为什么迪克...要杀了我？他...是不是...恨我入骨？”布鲁斯的眼眶红了，小声问超人，“我...我得是多么糟糕的父亲啊？我...我...我是不是对他不好？”
超人皱紧眉头，其实他也无法解释迪克的变化——从一开始，没人敢相信那个笑得阳光灿烂，对所有漂亮女孩飞吻，扶老太太过马路的好男孩竟然是大反派，并且算计了所有人！这和他对一代罗宾的认知完全相反，他无论如何都不是那种能毁灭世界的人啊！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不知道，或许他...被诅咒了？被附身了？我知道那不是他，我知道真正的迪克深爱他的父亲和兄弟——布鲁斯，这不是你的错，你对孩子们很好。”超人叹了一口气，安慰道。
“真的不是...我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他们说...他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说...超人...你认识他，你觉得...”布鲁斯抬起那双泪光闪烁的绿眼睛。泪汪汪地看着超人。
“不是，他的变化让所有人猝不及防，没有人能预料到。”超人回答，他悬浮在空中，这里有点冷，就算阳光的暖意也无法穿透他冰冷了已久的骨髓，他感觉自己的解释苍白无力，“自从他12岁我就认识他了，我给他写过作业，帮他应付过家长会...虽然我不是他的父亲，但是我肯定...我觉得那不是他，他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伤害...”他只能如此说。
“我也不敢相信，达米安坚称我是一个好父亲，他说我没有亏待过孩子们，他也说他的大哥变了...芭芭拉也这么觉得...可是我不知道...”布鲁斯稍微冷静了一些，吸了吸鼻子，鼻尖已经通红，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冷的。于是超人把怀里的男人抱紧了，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
“我...我愿意相信那不是迪克，我希望相信他是被附体了...在我们对付的那个怪物下面，真正的迪克还在痛苦挣扎...”布鲁斯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倒吸一口冷气，声音依然在颤抖，“我甚至幻想，也许我能够救他，也许...现在都太迟了，他逃跑了，不在这个星球上...我再也追不上他...”
“保持乐观，布鲁斯。”超人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明媚的阳光了，在他的记忆里，阳光不应该如此冰冷，它应该是温暖的，让他充满力量和希望。可是现在他的力量回来了，希望却远远没有，“我们的绿灯侠已经将情况上报Oa，哈尔也紧跟着去追了，很快他们会找到他的。然后我们查清楚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也许我们还能把原来的迪克找回来。”超人用尽可能乐观的语气说——以前蝙蝠侠沮丧的时候，他都是那个安慰朋友的乐天派。
这样说得容易，可是就算真正的迪克还藏在某处，在一个怪物披着他的皮囊犯下这种恶行后，他们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要知道蝙蝠侠记忆最清楚的可是他被养了十年的儿子背叛，掏出心脏而死的情景，至今仍然噩梦连连…超人对此表示怀疑。
“乔丹是去杀他的，他不会把迪克带回来。你没有看见他的眼睛吗？他已经完全疯了——但是我恐怕不能责怪他，他也受了太多折磨。”布鲁斯将头转向别处，叹了一口气，“而且我觉得Oa那边...如果迪克...如果那个吸血鬼之王在其他星球犯下...同样的罪行”，他低头看向下方的一片焦土，还没有散开的浓烟，以及城市的废墟，“绿灯军团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在必要条件下，他们也是可以杀人的。”他说。
“而且宇宙那么大，他们真的找得到吗？也许哪怕找到，都已经太晚...他可能已经毁坏了更多星球的生态...也许现在就已经太晚了！”眼泪再次划过他的面颊，布鲁斯将一双冰冷苍白的手按在超人胸口的S上，“在经历了这些后，迪克真的还能回来吗？而且就算他能回来，其他人会接纳他吗？”
“看看他对这颗星球做的事，看看...这真的是一句‘我被附身了’，‘那不是我的错’就能抹杀的吗？那些受害者，不论活着还是死去，会如此轻易地饶恕他吗？”布鲁斯的双臂环绕在超人宽阔的肩膀上，没有面具的脸埋在超人的胸口，他苍白的额头也是冰凉的，他全身都在颤抖。
“连我...都不愿意如此轻易的饶恕他，哪怕我知道我爱他，我知道我是他的父亲，我知道那不是他...”布鲁斯啜泣起来。
超人不知道如何安慰，因此他只能沉默。
当他们从澳大利亚飞回哥谭时，蝙蝠侠已经再次恢复了冷静，而他的女儿和幸存的儿子们都在韦恩大厦楼顶静静地等待他的回归。一盏蝙蝠灯仍然亮着，蝙蝠侠的标志被投射在头顶的浓云上，而就在远方，阳光刺破头顶的烟云，照耀号称“明日之城”的大都会，与蝙蝠灯遥相呼应。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哥谭需要我。而大都会需要你，超人，赶紧回去吧。”蝙蝠侠又恢复了平静，从信标手中接过蝙蝠侠标志性的尖耳朵面罩，带在自己的头上，遮住自己因为哭泣而红肿的眼睛。
他骄傲得像一位被流放的国王，千辛万苦回到自己的王国，重新戴上失而复得的王冠。
“可是蝙蝠侠...”
布鲁斯示意他不要多说，“我需要你的时候，会找你的——但是现在，你需要出现，告诉大都会的人一切安好，给予他们希望。然后和你的父母，还有妻子儿子团聚。”他柔声说。
超人无法拒绝。
2.
“你说什么？”海伦在和罗伊大眼瞪小眼，绿箭侠被她公主抱在在怀里。
“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绿箭侠忍不住问。
“哦！”海伦连忙松手——如果不是绿箭侠身手敏捷，灵巧地翻了一个身，就要把屁股摔裂了。
“乔丹叔叔...先是和医护人员大发脾气，然后和戴娜打了起来，然后他突然就跑了，飞出外太空了。他说要去抓...吸血鬼之王。”提到夜翼的时候，罗伊没有直呼这位曾经朋友的名字，好像只要是说出来就会亵渎他们曾经珍贵的友谊，他们曾经美好的记忆。
“为什么不拦住他？他现在精神状态不稳定！万一他做傻事怎么办？”海伦很焦急。
“戴娜拦了啊，她想要拿走他的戒指，她说那个戒指对他是坏影响，然后他们打起来了——你知道他们多厉害，没人劝得住！然后打着打着，乔丹叔叔突然就跑了...”
“那戴娜呢？她没事吧？”奥利弗问。
“戴娜没事，她本来想要追的，结果突然被绿灯军团叫走了——你懂的，那种强制召唤，戒指不经过允许就把她带走了，拉都拉不回来。”罗伊耸耸肩，无奈地说，“据说其他绿灯也被叫走了，说是前方战事紧急...”
奥利弗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又是那群混蛋...迟早有一天，我要把那群小蓝人都sa了，一箭一个！”他有些抓狂地说。
毕竟，作为绿灯侠最好的朋友，他可太了解那些无良上司的德行了！就拿这次说，地球绿灯侠反复求援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可是他们却只让两个新人回来，还有一个外星人——还是不分青红皂白来抓哈尔·乔丹的！而资历最老的三个，母星快完蛋了都不见影子！指不定是小蓝人刻意隐瞒了消息，这样他们就不会损失最强战斗力...
他们连自己的老婆的主意都打上了...如果戴娜有个三长两短，他迟早要找这群路灯挂件算账！
“那我们怎么办啊？”海伦皱紧眉头，“宇宙这么大，哈尔叔叔精神状态又很坏...”她的外表已经二十来岁，可是内心只是十一岁的小女孩，此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而且绿灯军团好像还在通缉他。”奥利弗一提到Oa，绿灯军团，宇宙守护者就来气。如果绿灯军团能够帮忙，至于需要依靠幽灵的力量才能摧毁外太空的敌军基地，消灭敌人吗？就算他们没有那么强大，至少也能及时救地球于水火啊，至少有他们堵着，不至于让吸血鬼之王悄无声息地带着一队亚马逊战士偷偷摸摸跑路，然后去祸害别的星球啊！
该死的宇宙守护者，他们致力于消灭其他颜色的灯团，可是却根本没有守护这个宇宙！一整颗星球受无妄之灾，他们却无动于衷，甚至不让自己手下的战士拯救自己的母星！
大家表面不说，其实对绿灯军团怨言很深，所有人都觉得，大名鼎鼎的绿灯侠约翰·斯图尔特，盖·加德纳和凯尔·雷纳呢？他们人呢？所有人都觉得，如果他在，或许能更快翻盘，也不会死这么多人。
“咱们有办法追吗？”海伦皱紧眉头。
“追什么追？地球还够我们忙的！”绿箭侠没好气地说。他看着脚下的星城，他守护的城市从来没有如此苍凉破败过，道路布满建筑废料和垃圾，一旁的大楼塌了一半，大部分的房子的窗子都坏了，还有随意停在路边的报废车辆。
大部分的房子都没法住了，人们被从“畜牧场”中解救出来，身体还好的人在忙着搭帐篷，在街头分发物资和必需品，大部分人只是目光迟钝地看向远方，面黄肌瘦，几乎不像是活人。他们的肉体虽然被解救了，可是灵魂依然被囚禁在绝望的牢房里。
绿箭侠感觉自己辜负了这座城市，哪怕他已经全力战斗过。
“所以解药...”海伦仍然念念不忘。绿箭侠可以理解，小姑娘刚刚得知存在解药时，眼睛都在闪光。可是当他们发现初版解药致命的副作用时，整个人几乎崩溃了，“你觉得魔法侧那边...真的能成功改进吗？吸血鬼存在了这么长时间，要是真的有解药，不应该早就制造出来了？”
在经历一次挫折后，小姑娘也不自信了。绿箭侠深深同情这个孩子，毕竟罗伊刚刚入超级英雄这一行的时候，可比她还要大一点。这个孩子养尊处优家庭美满，这样的变故对她打击太大。
是哪个混蛋专门找小孩子去拯救世界？也许在收拾宇宙守护者之前，奥利弗应该和那个叫沙赞的巫师好好聊一聊人生。
“保持希望，海伦。”绿箭侠只能这么说。
海伦看了一眼下方广场上的灾民，也叹了一口气，“海滨城已经没有绿灯侠了，”她哀伤地说，闭上那双充满魔力的绿色眼瞳，“但是她仍然需要一位守护者，我将接替绿灯侠的位置，我也有重要的事做...我们已经胜利了，可是人们仍然在受苦，我必须做点什么...”隔着金色的金属面具，绿箭侠也能看出女孩的痛苦与决绝。
海伦太像哈尔，从各个方面都太像，绿箭侠有点心疼她。
毕竟，超级英雄的职业，几乎是一条不归路，能善始善终者，寿终正寝者寥寥无几。她的道路注定铺满血泪和绝望，这不是一个孩子应该走的道路。
“那就去吧，世界需要英雄，需要希望。”可是奥利弗·奎因有什么资格教训后来者呢？他已经捡了多少个孩子回家，训练成弓箭手？罗伊是第一个，然后是阿忒弥斯·科罗克，再然后是康纳和惠美子...
“那我走了。”女孩点点头，她跨步站到天台的边缘上。
在一声“沙赞”和电闪雷鸣中，女孩的身影消失了。
3.
盖·加德纳归心似箭。
之前，他的好门生西蒙曾经给他发来消息，说地球有难。然后他立刻向宇宙守护者发出申请，说必须要回去一趟——然后被果断拒绝了。
“你的地球朋友们已经把问题解决了！正义联盟是可靠的力量。”对此，宇宙守护者说，听上去非常敷衍。
正义联盟总是能解决所有问题，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正义总是能战胜邪恶——之前不是也有许许多多重大的危机吗？这次甚至没有外星人入侵，只是地球的反派而已，能掀起多大浪？
可是这次盖感到惴惴不安。这一切实在是太邪门了，为什么好端端的哈尔·乔丹会谋杀他的搭档乔·穆莉安？他到底怎么了？地球的危机到底是什么？他感到不解，他认识乔丹快二十年了，虽然关系不算最好，但是盖也是知道哈尔的为人的，他绝对不是那种会突然倒向黑暗的。
他们剿灭了塞尼斯托军团，抓住大部分黄灯魔，剩下的在战斗中被杀死了。他们把这群折腾了绿灯军团十多年的罪犯关进大牢，黄灯灯炉也被直接运到Oa，挖个坑埋了——出于某种奇怪的原因，守护者禁止他们直接摧毁这个大东西。
塞尼斯托在黄灯军团的混乱中一直没有现身，这不是他的风格，这更加让人感觉不对劲。盖知道自己不是那种擅长思考的人，但是哪怕是他也感到非常不对劲。
盖再次申请回家，结果好巧不巧，阿托希塔斯又开始扩军了，于是他再次被调往前线。他和约翰都大声抱怨了，可是守护者再次拒绝了他们的请假。更加糟糕的是，他们还和甘瑟麾下的蓝灯僧们发生了矛盾，把他们坚定可靠的室友都逼得中立了。因此毫无疑问，与红灯军团的战事又拖延了几个月。
阿托希塔斯甚至在战场上嘲笑他，告诉他很快他的母星就会死得像666扇区一样，他不应该再听守护者的P话，应该加入红灯军团。“我知道你属于红灯军团，你很快会来找我的，我非常清楚。”阿托希塔斯在战斗中与他拉进距离，嘴里腐蚀性的红灯火焰都快要喷到脸上了。
约翰告诉他，阿托希塔斯不会说实话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他假装笑嘻嘻地说，可是心中的不安觉逐渐加深。
在进入大气层之前，他就知道事情不太对——夜半球本来应该是万家灯火通明，勾勒出大陆的形状，可是如今...欧洲不应该是最明亮的吗？为什么灯火如此暗淡？究竟发生了什么？受灾情况如何？自从西蒙要求他们回来，已经过去了大半年，难道正义联盟也解决不了问题吗？
他几乎是以自由落体三倍的加速度冲进大气层，他想要看看，自己的城市怎么样了，他的家人怎么样了...
当他落在广场上，看着破败的城市，满目的荒芜，寥寥几个人正在搬运尸体，还有人清理着像是永远清理不完的废墟...更多的人只是裹着破烂的毯子，如行尸走肉般看着远方。他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怎么样了，但是他知道（不知道什么原因）死了很多人，他的酒吧成了废墟，没有信号，他联系不上自己的家人，也联系不上正义大厅或瞭望塔...
“这TM到底怎么了？”他的咒骂声在废墟中回荡。
他感到愤怒，对正义联盟那些个个身怀绝技，却任由灾难发生且无力阻止的废物；对造成这样灾难的混蛋；还有对宇宙守护者，他们竟然拒绝一位绿灯侠保护母星的权利！还有…他除了愤怒什么也感受不到…
阿托希塔斯说得是真的。去TM的绿灯军团，去TM的宇宙守护者，他忠心耿耿，殚精竭虑，浴血奋战了这么多年，这就是他得到的？
“来自地球的盖•加德纳，你的心中翻涌着滚滚怒火，欢迎加入红灯军团。”
4.
“我们应该复活提姆。”这是史蒂芬妮的提议。
蝙蝠家族的人大部分都在这里——除了迪克和被迪克杀死的提姆。蝙蝠侠因为是正义联盟的核心，牺牲了很多人才将他的尸体运出哥谭，送到雷肖古那里复活，而可怜的提姆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死了那么多人，普通人和超级英雄，就算复活也不会轮到倒霉的红罗宾。
“我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芭芭拉叹了一口气，说。蝙蝠女孩很痛心，她的父亲死了，她的男友是超级大反派，而且跑路了，她原本的生活都被摧毁了，还好布鲁斯收留了她。她知道在经历这样大的灾难后，很难回到从前，毕竟死了这么多人...但是她真的希望那个喜欢电脑的弟弟能够回来。
“我也支持，父亲。”连达米安都同意这个计划。
“还有最后一口拉萨路泉。”布鲁斯说，“但是你确定他不会像我一样失忆吧？”他听起来有点心有余悸。
几个女孩面面相觑，“不好说。”史蒂芬妮耸耸肩。
“泡池子带上我一个，我听说泉水的副作用比他们的药剂小得多。”变成吸血鬼的杰森懒洋洋地说，“我真TM受够了当怪物了，我要变回人！”
“对了，老东西，你还记得那一眼泉水在什么地方吗？”突然想起来什么，杰森问。
布鲁斯睁大那双碧绿色的眼睛，无辜地摇摇头。
“淦！”杰森忍不住爆粗口。
“我是不记得了，但是绿箭侠知道啊...”布鲁斯无辜的耸耸肩，不急不缓地说，“而且约翰·康斯坦丁也知道，沙赞女孩也知道，他们那一队人应该都知道。”
“所以，这是...去拉萨路泉观光的家庭旅行？”史蒂芬妮问。
“这家庭旅行可真TM不错....”杰森嘟哝道。
——TBC
好消息，我没有忘记提姆，也没有忘记绿灯侠，我是好人_(:з」∠)_
以及，拉萨路泉观光一日游大概是最糟糕的家庭活动，但是这是蝙蝠家庭，你指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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