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吸血鬼战争 19
我记得拉萨路泉会导致精神混乱？所以老爷暂时失忆了，以及会有一点点喜闻乐见的，在这样的灾难下显得有点不合时宜的Superbat剧情——但是阴暗了这么久，总要有点调和的东西。
1.
很快，一切陷入了混乱，吸血鬼突破了杀手们的防御，英雄和反派不得不手忙脚乱地开始战斗。“父亲！”达米安一跃跳进泉水中，艰难地游到中心，“父亲，拉着我的手！”他必须将蝙蝠侠从拉萨路泉中捞出来，送到安全的地方——他已经失去父亲一次了，他那时不在场，可是这次，他必须保护好父亲！
“罗宾，小心！”眼看着一身红色战甲的死亡天使从上方偷袭罗宾，海伦连忙双手发射闪电，击中死亡天使，这家伙哀嚎着也跌进了池子里。然后，吸血鬼冰霜杀手冻住了她的双脚，然后扑了上来。
“熊熊烈火！”她用拉丁语念诵魔咒，滚烫的烈火立刻将冰霜杀手的身体吞没，吸血鬼痛苦地哀嚎，希望用自身的冰冻超能力扑灭火焰。可是海伦召唤的是地狱不灭的业火，冰霜杀手那点本事根本不够用。看着另一只吸血鬼扑过来，还穿着刺客联盟的衣服，海伦再次念诵咒语，将对方也点了。
此时罗宾已经拖着浑身赤裸的蝙蝠侠上了岸，衣服和头发都湿淋淋的，靴子里也灌满了水。但是这并不阻止他战斗，他用武士刀刺穿了一只吸血鬼，“这帮混蛋，竟然敢偷袭刺客联盟？我要杀-光-你-们！”达米安别看个子小，一刀一只吸血鬼可相当利索。很快，海伦便与罗宾背靠背站立，中间夹着一个一脸茫然，手无缚鸡之力的蝙蝠侠。
“怎么这么多？”海伦在念诵咒语的空隙问道。她构造出无数金光组成的利刃，一个一个将扑上来的吸血鬼刺穿。
“你的灯光秀不错，”罗宾挥舞着武士刀，海伦顺手在上面附魔，利刃上燃烧着紫色的魔法火焰，伤害力加倍，“看上去比神奇队长那个傻大个更像魔法师！”
“多谢夸奖...”海伦用一个闪光咒将三四只吸血鬼同时烧成灰烬。她确实更加像法师而不是战士，相比于健壮的神奇队长，她的力量和速度都略显逊色，比起战斗技巧又远远不如卡珊德拉，但是她确实是最擅长施展魔咒的——大概所罗门的智慧全部点在她这里了。
“哎呀！”一只吸血鬼从背后扑向她，她已经能够闻到它口中腐朽的恶臭。这个角度非常刁钻，以至于她无法施展魔法...完了，难道她就要因为自己的不小心...
下一刻，罗宾的武士刀刀尖戳在她的后背上——不足以刺穿她的皮肤，但是背后偷袭的吸血鬼肯定是没了，朽骨和腐烂的残渣弄得满斗篷都是，随着她的动作簌簌地向下掉，别提多恶心了。“乔丹，注意点背后！这是超级英雄最-重-要-的-一-条！”他继续砍杀吸血鬼，一边教训新人。
“多谢帮忙，我知道了！”海伦用狄斯语召唤地狱火，又烧死了几只吸血鬼。她完全忙于对敌，以至于根本忘记了，她从来没有告诉过达米安自己的名字——理论上他不应该知道自己的姓氏，他都不知道她叫‘海伦’！
在混乱中，一脸茫然的死亡天使从拉萨路泉中狼狈爬出来，他的甲胄灌了水，几乎寸步难行。当他抬起头，就看见丧钟挥刀砍来，于是连忙狼狈躲闪，“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看着周围混乱的战斗场面，不由得一阵茫然。
可是丧钟才懒得回答他的问题，抬脚对他腹部狠狠踹了一脚，哪怕有盔甲保护，他还是断了至少两根肋骨。“吸血鬼？怎么一回事，我只感觉头晕...”他几乎无法站立，只能狼狈地左躲右闪。然后下一刻，丧钟的拳头就打在他的脸上，顿时鲜血淋漓。
“丧钟，他现在是人类——至少是现在。”一边，蓝魔鬼眼看自己的同伴就要将这个一脸茫然的倒霉蛋捅死，连忙上前阻止，同时三叉戟的魔力将几只吸血鬼轰成碎渣。
“怎么可能？”丧钟就在几分钟前还在和死亡天使战斗，那时他的獠牙可锋利着呢。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死亡天使已经流血了，这在战斗中是极为致命的，那些吸血鬼遁着血味，将几个人重重包围。这位冒牌的蝙蝠侠毕竟也是战斗的行家，躲闪起来非常灵敏，而蓝魔鬼也在掩护他。
“是拉萨路泉！”丧钟顿时明白了。刚刚死亡天使被年轻的沙赞闪电击中，掉进拉萨路泉，从泉水中爬起来时就从吸血鬼变成了人类——真是不可思议！
眼看着吸血鬼越来越多，挤占这座幽暗山洞为数不多的空间，身上溅满污血的海伦愈发急躁起来，这样下去可不是事啊！“我可以施展一个强大的神圣魔法，大概率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海伦对罗宾说，同时施展一个火球术，“但是这个魔法需要很长的吟唱环节，你们必须为我做掩护。”
“好的。”罗宾点点头，然后对着不远处的祖父和母亲做了一个手势，两位武艺高深的大师立刻挥动武器，如同切割朽木一般轻易的切割吸血鬼的躯体，赶到罗宾面前，“帮我保护父亲，也保护乔丹，她要施展一个大魔法。”他对自己的祖父说。
雷霄古是个聪明人，他永远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三人将海伦和蝙蝠侠围在中心，没有怪物能够靠近二人。
海伦开始念诵咒语，这个咒语是几位罕见的以诺语魔咒，这是天使的语言。它的发音非常诡异，想要正确发声，你必须拥有至少四条舌头——其他人类法师只能使用某种简化版本，力量大打折扣。但是她是魔法勇者，这对她来说没有多少难度。
罗宾只能听见意义不明的发音，这绝不是一个人能发出的声音，它像是一支合唱团吟唱的赞美诗，空灵而神圣，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忍不住内心一阵触动。他不止一次接触过魔法，但是这实在是太震撼了——那种让人无法言说的震撼，他会说那像是圣灵降世。而海伦，她身上的金黄色电光已经被纯洁的白光取代，而吸血鬼喽啰们似乎也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被白光照耀得几乎睁不开眼。
骤然，海伦上升至洞穴的半空中，白光大作，在一片妖魔的哀嚎声中，闯入洞穴的吸血鬼一瞬间全部化为灰烬，罗宾睁开眼睛时，发现黑色的雪花在身边缓缓飘落。
“呃...果然还是没法驾驭神圣魔法...”海伦落下时有些狼狈，她扭到了脚踝，一屁股坐在满是灰烬的地面上。她摸了一把脸，满手都是血，于是她转头看向身边的达米安，有些紧张地问，“我是在流鼻血吗？”
“是的，蠢丫头，你在流鼻血！”达米安还没有收起武器，只是将右手放下，将一面手帕从兜里掏出来，为她擦拭脸上，手上和滴落在地上的血。
“对不起，搞得一团糟。”海伦手忙脚乱一通，最终用魔法清理了自己脸上胸前的血迹，犹豫着要不要将带血的手帕还给达米安。在她的身后，雷霄古倒是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眼珠不着痕迹地转了转，不知在酝酿什么邪恶的计划。
达米安显然注意到了外祖父的目光，“你应该学会保护自己的生物安全，蠢丫头！难道你根本不知道作为超级英雄的准则吗？最重要的一条之一就是，你不能将任何带有自身DNA的东西随意交给他人！你现在应该把手帕烧掉，再用火焰灼烧地面残留的血迹！”他再次恶狠狠地教训道。这是一个非常可笑的画面，一个矮小的孩子用手指着一个将近六英尺的高大女人，而后者竟然蹲在地上，非常认真地接受对方批评。
“哦，好吧...”海伦这才想起，自己在一个超级反派的老巢——哪怕他们暂时是盟友。所罗门的智慧警告她，罗宾和她是一伙的，他在警告她小心行事。她不敢回头看略微有些愤怒地瞪视自己外孙的忍者大师，连忙施展火焰魔法将手帕和地上的几滴血迹残留烧得一点不剩。
她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见鬼的地方待着了！
2.
超人狼狈地从冰冷的海水里爬出来，他能感受到手掌下粗糙的砂石。他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寒冷了，当他充满太阳能时，就算是接近绝对零度的深空也没有如此寒彻骨髓。这冰冷得就像是绝望...
“啊...”他的靴子灌了水，同样湿透的红披风完全是负担，他将披风解下来，将这曾经是地球人希望的象征随手扔在地上。周围太黑了，现在北极已经逐渐进入寒冬——他的氪星制服具有保暖功能，还能勉强维持一下，可是他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地表人，你说的堡垒在什么地方？”海洋领主从水下浮起来，没好气地问。
“应该，应该就在这里吧？”超人努力睁大眼睛，可是实在是太黑了。当他仰望星空时，不知是浓烟还是那道见鬼的屏障，将夜空完全挡住，没有一丝光亮照耀这片受诅咒的土地，“太黑了，我看不清...”
“点亮一丝魔法火焰...”湄拉说着，手中亮起一丝幽蓝的微光。
但是下一秒就被海洋领主掐灭了，“你是傻吗？敌人躲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样的亮光会杀死我们的！”他愤怒地咒骂道。
“可是...”超人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这样的累赘，哪怕是以前氪石中毒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虚弱过。他感到无助，曾经他拥有可以将一颗星球撞成两半的强大力量，可是现在，他虚弱无比，在黑暗中两眼一抹黑，连自己的堡垒都找不到，该死，真是该死！
“你们地底人一点用处都没有！”海洋领主怒骂道，“我和湄拉是海底人，在黑暗中的视觉比你强多了，你告诉我们大致的方向，我能够帮你找到！”他言语中透露出不屑，但是考虑到亚特兰蒂斯的安危，他们必须结盟——他们已经没有多少盟友了。
“好的，谢谢你...”超人说着，脚下一滑，竟然脸朝下直接摔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他尴尬地爬起来，膝盖和手掌一阵疼痛——大概是擦伤了，他不知道有没有流血，他希望没有。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北极的夜晚太寒冷了，海洋领主的魔法去掉了他衣服和头发中的水分，他裹着自己的红披风，仍然感觉寒冷如绝望一般，一寸一寸深入他的肌肤和骨髓。“你还好吧，超人？”湄拉转过身，有些担忧地问。
“我，还好，还好...”超人一脚深一脚浅地在苔原上行走，远远落后于两位亚特兰蒂斯人。数个月没有阳光照射，他太虚弱了，饥寒交迫，无论怎样努力迈开步伐，都无法追赶前面看似轻松行走的两人。他想要哭，现在他如此不堪一击，连走路都困难，这个世界怎么办？谁来从吸血鬼手中保护这个世界，保护他的朋友们？
话说回来，其他超级英雄怎么样了？他最后的记忆是少年泰坦的陨落，他们被一条半对半错的消息引到蝙蝠洞，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和盟友而非敌人对峙。现在他们都还好吗？有多少人已经逝去，有多少人被转化？还有多少人在苦苦挣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朋友们站在一起，对抗这绝望的黑暗...可是，可是他已经没有力量了。
“是那座冰晶一样的建筑吗？”海洋领主问道。朝着他指的方向，超人虽然什么也看不清，但是至少有了方向，让他心中一阵狂喜。到了孤独堡垒，他就能够用黄太阳射线仪为自己多少充点能量，然后还能尝试寻找朋友们的线索。
“没错，孤独堡垒是一座由白色氪星晶体构造而成的建筑，模仿冰晶形态是为了隐藏在雪原中。”超人点点头，无法抑制心中的喜悦，下意识地将步伐也加快了一些。
“别高兴得太早，看着近，还有好长一段路程呢...超人，你还能撑得住吗？”湄拉却没有那么乐观，看着超人高兴的模样，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说出了打压这个倒霉的氪星人的话语。她眼看着超人瞬间蔫了下来，叹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开始微亮，超人再次高兴起来，他以为全世界都没有光了，可是在基地地区，竟然还有阳光能够照射的地方！可是高兴了还没多久，他突然突然想起来，现在应该快到极夜了，就算还有阳光，也照射不了多久，强度也不会够，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哪怕是最虚弱的微光，也能给黑暗中的人带来一丝希望。
正如超人预想，太阳并没有升至中天，而是在地平线上犹豫地徘徊，最终再次落下。当黑暗再次笼罩大地时，他们总算到了孤独堡垒，超人就算有那点阳光充能，此时也早已筋疲力尽。他轻而易举地通过了堡垒的基因识别，进入其中。
“这里又脏又乱。”当灯光亮起时，奥姆忍不住抱怨道。
在正常情况下，孤独堡垒是非常清洁的。可是现在，光洁的地板上布满脏兮兮的脚印，四周都是没有清扫的生活垃圾，还有一些不要的睡袋和保温毯。没有人，但是超人敏锐地发现，这些垃圾都是在最近几天产生的，且没有打斗痕迹，因此可以判断，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孤独堡垒是幸存者的庇护所，然而因为某些原因，他们不得不离开这里。
前几个月是极昼，对于畏惧阳光的吸血鬼而言实在是过于危险，因此孤独堡垒确实是一个安全的庇护所。可是现在，极昼结束了，这里也不再安全，他们必须撤离...可是他们去了哪里呢？
“父亲？”乔-埃尔的人工智能上线，超人一阵狂喜，他和湄拉，以及亚特兰蒂斯逃往的幸存者在海底奔波了这么长时间，没想到还能见到家人！
“欢迎回来，我的儿子，我很高兴你还活着。黄太阳射线仪预热开始，预计五分钟内可用。”
3.
超人一边接受人造日光浴，一边同步几个月来未知的信息，当他得知神奇女侠和蝙蝠侠之死时，震惊了很长时间，然后这还不是全部，他就得到了养子康纳的死讯，连卡拉都处于重伤昏迷状态，“我...我来得太晚了...”他掩面而泣道。
“总比没有强，我们至少知道还有活着的盟友。”湄拉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乐观，“那么，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呢？”她代替超人询问堡垒的人工智能。
“本信息已删除。”对此，乔-艾尔的虚像回答，“他不希望有人追踪到幸存者的藏身之所。”
“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对此，海洋领主大发牢骚，捶胸顿足，“都说陆地人不靠谱，你看看，这该死的诅咒就是他们带到隐匿的亚特兰蒂斯的，然后当你要求他们为此擦屁股时，又根本找不到人！”
“现在很危险，隐匿行踪是可以理解的。”湄拉对自己丈夫的弟弟说，“陆地人也自身难保，这场灾难降临在整个星球上，亚特兰蒂斯不可能指望着独善其身，我们必须联合，才能根除这黑暗！”尽管嘴上没说，超人知道她此时也非常恼火。七海的王后焦急地在堡垒中来回走动，火红的头发随着步伐飞舞。
就在此时，一道金色的电光不知从何处降下，落在孤独堡垒的大厅里，将仅剩的三人都惊了一下，然后奥姆和湄拉举起武器，警惕地看着电光消散后，露出的三个身影。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堪比神奇女侠的高大女人，一身绿色的紧身衣，绿色面罩和一头自来卷的棕色长发——如果不是胸前巨大的闪电形标志，大概会有人将她当做性转的绿灯侠，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像。身边的小个子举着武士刀，穿着罗宾的服饰，两人将另外一个人挡在身后，他裹着一件绿色披风，除此之外全裸。
“罗宾？”看见那个熟悉的小男孩，超人连忙从辐射床上爬下来，高兴地欢迎。
“我们是自己人。”棕发的女人做出投降的手势，“我是六神之力新的承载者，你们可以称呼我为沙赞女孩。”她自我介绍道。
“我们不是吸血鬼。”说着，罗宾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十字架（等等，那是传说中的万能腰带吗？），拿在手心里给几个人展示，然后又交给身边的沙赞女孩，证明她也不是吸血鬼。然后他将十字架递给了湄拉，后者立刻明白了意思——他不信任对方，需要证明所有人都不是吸血鬼。
验明正身后，几个人放松了很多，湄拉和奥姆放下三叉戟，而刚刚恢复一点力量的超人也凑了过来。“既然是自己人，那么就误会解除。”超人打圆场道。
“你是超人哎！”棕发女人露出不属于她年龄的笑容，“我以前有过一个你的玩偶，可是被我爸爸扔掉了。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提到她的父亲，棕发女人的眼睛骤然黯淡，以至于‘忠实粉丝’听起来非常没有说服力。
超人知道沙赞之力的持有者都是孩子，因为只有孩子，才配得上‘纯洁无瑕’，这些孩子一旦被选中，除非主动放弃力量，便永远只能做孩子，再也长不大，直到永恒将他们消磨殆尽。这个年轻女人大概也是孩子，刚刚在这场灾难中失去家庭，然后被选中，获得她难以驾驭的力量。
他有必要和那个名叫沙赞的老巫师好好谈谈——在危机过去之后。
“这位是亚特兰蒂斯的王后湄拉，这位是奥姆亲王。”超人又介绍两位亚特兰蒂斯贵族。几个人交换了姓名，互相握手示好，这个过程中奥姆一直垮着一张批脸，显得极其不乐意。
“沙赞，你不是说所有人都在孤独堡垒吗？你管这叫所有人？”睥睨地（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个小个子能如此居高临下）看着周围零星的人，罗宾非常不满地问道。
对此，自称沙赞女孩的棕发女人辩解道，“理论上他们应该是在的，但是我记得他们好像有说过要转移到新西兰还是澳大利亚？”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耸耸肩，“我才刚刚获得能力一个月的时间，对超级英雄差不多一无所知...我只记得他们前几天在开会，讨论去南半球的什么地方...”
“看来我来晚了，人已经搬空了。”她摊手道。
“那还不如把父亲留在刺客联盟，至少我外祖父和母亲能保护他的安全！”对此，罗宾相当来气。在一边，那个赤身裸体，只披着大概属于沙赞女孩的绿色斗篷茫然站着的男人好奇地四处张望，当兜帽掉落时，超人才发现他是谁。
“B，我以为你死了！”超人高兴极了，连忙高兴地前去拥抱自己的老朋友。后者的身体则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骤然僵硬。
“拜托，不是你说你外祖父不是个好东西，会利用并控制你父亲吗？是你坚持要把他从那座该死的山洞里带出来，然后现在又责怪我？”对此，沙赞女孩反驳道。
“是的，但是你没能让我们和大部队会合，父亲的生命安全不能保证——他现在很脆弱，他还不清醒，他需要保护！而现在呢？你把我们引到一座废弃的堡垒，敌人随时都有可能袭击！我不想让我父亲得到的第二次生命因为你的愚蠢而失去！”罗宾已经拔出了刀，威胁眼前高大健壮的绿衣女人。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超人松开怀抱，对上那双曾经是冰蓝色，现在却变成某种如祖母绿一般的亮绿色眼睛，里面除了迷惑，什么也没有。他苍白的手指抚摸着超人面部轮廓，然后在他的眼眶周围停留，“你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我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我们之前认识吗？”他茫然地问道，性感的男低音中带着一丝空灵感。
“你不记得了吗，B，我是卡尔啊！”看见那双绿色的眼睛，超人已经意识到不妙——难道蝙蝠侠被什么东西影响了吗？而且不是说他死了吗？难道他用什么方法死而复生？他突然想到雷霄古可以使死者复生的魔法泉水，顿时明白了。
“B，这是我的名字吗？”失忆的蝙蝠侠扶着自己的额头，眉头紧锁。超人知道现在不该注意他的睫毛，但是那些长长的，优雅的睫毛实在是太吸引人了，随着他的眼动微微颤抖，显得楚楚可怜。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超人担忧地问道。
蝙蝠侠再次皱紧眉头，沉思片刻，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我感觉自己应该记得一些，可是每当我试图思考，就感觉像是有一层屏障阻拦，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听上去很遗憾。
“但是你好像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知道，这只是一种奇怪的直觉...”
“非常好，我们不但没有盟友，还有一个失忆的累赘！”奥姆忍不住嘟哝道，然后湄拉给了他一记眼刀，让他乖乖闭嘴。
就在此时，孤独堡垒的警报大作，乔-艾尔的AI警告道，“敌人袭击，做好战斗准备！歼灭者机器人已就位！”
——TBC
P.S. 大米有些混蛋，但是他确实时时刻刻在保护新的超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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