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灯]天庭打工人-穿越异界（中）
趁着有灵感赶紧多写点，不然开学就要给导师打工去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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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人生沉香对杨戬粗粗的单箭头，但是只是单箭头而已
1.
沉香吓得目瞪口呆，他简直不敢相信小玉说的一切！
首先，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出生在宋朝而不是现代，所以另一个自己比他年长一千岁，也当了一千年的司法天神。想到这里，沉香感到恐惧，如果在那些神仙中间待一千年，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也会变坏吗？
而且，这个世界非常诡谲可怖，朝堂上的明争暗斗真的好凶险，李靖觊觎他的权势——而且在这里他真的有可能搞到！太上老君明明是非常友善的老爷爷啊，每次自己被打个鼻青眼肿都要向他讨要丹药疗伤...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太上老君是这种人？还想和玉帝争权夺利？而非常和善的玉帝老头竟然一直想那他当枪使？
更加令人震惊的事，这个世界的杨戬竟然是好人！他费劲千辛万苦竟然是为了将他推上司法天神的位置，保护一家人的安全！这一点沉香是拒绝相信的，“不，我的世界里杨戬绝不是好人！”他永远无法忘记那种冰冷嗜血的眼神，他将丁香的头颅扔在地上，与此同时还与人谈笑风生，好像一条人命一文不值。
“或许吧。”对此，小玉没说什么，只是默认了两个世界的不同。
这个世界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是也有不同。比如劈山救母的事件都发生过，甚至在细节上都有一定相似程度...“这个世界的母亲还在吗？”他有些谨慎地问。他的母亲重获自由的代价是失去永生，成为凡人。一千年后，母亲肯定是不在了，他这个儿子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渐渐老去，最后堕入轮回。
“娘很好，就是想到舅舅还会心口疼。”小玉叹了一口气。
沉香不知道怎么说，母亲还活着自然是好的，可是知道他杀死杨戬的事让她痛苦不堪了上千年？
他本来不后悔杀死杨戬？只是为母亲感到不值，因为每当她想起杨戬时，她也会很伤心。现在他心中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杨戬真的是一个好人？（他确实把账面工作做得非常体面，简直滴水不漏）难道真的是他太愚钝了，以至于根本没有看出他在放水？毕竟最后帮助他的人太多了，因此他也不确定二郎神的战斗力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我的母亲成了凡人。”沉香只能这样说，“她为了爱情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她认为是值得的，我仍然觉得不舒服。”
“人生总是有些不如意，只有傻子才能事事顺心。”小玉苦笑一声。
接着，他有些颤抖地指了指那些文件，“过了一千年，我就变成这幅样子了？”提到另一个自己，他感到愤怒，感到恐惧，他不想变成这幅样子！
“为什么他要包庇亲信？”沉香质问道。
“不给好处谁给你干活，而且此事捅出来也有损司法天神颜面，这实在没办法...”
“为什么要任由将领吃空饷？”
“为了将他拉拢到这边，抓住把柄自然好控制，李靖毕竟...”
“那么为什么要杀死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难道他不也是仙凡之子吗？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沉香再次质问道。那个案子，在他的宇宙也发生过了，他还在思忖怎么判罚，直接杀死自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不能再让另一个仙凡之子搅乱平衡...”
“这算是合理的解释吗？”小玉的回答使他更加愤怒，“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做出这种事？他作为司法天神，不就是为了匡扶正道吗？还有什么比正义和天下苍生更加重要？”他愤怒地质问道。
“他只是想保我们平安，没有什么比家人更加重要——舅舅千辛万苦换来的团圆，绝不能被毁了。”小玉低下了头，那双美眸看起来疲惫不堪，积淀了上千年的痛苦和愧疚，“这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等你长大之后就明白他的难处了。”在她为自己的丈夫辩护时，语气略微有些心虚。
“可是...”沉香咬紧牙关，没错，家人固然重要，可是难道能够以此为名做出这样多的恶行吗？其中那些讨好玉帝、拉拢他人，包庇亲信的行为根本与家人无关！可是若说真的牺牲自己所爱...沉香还是觉得有些困难，“但是，但是他置正义于何地？”他质问道。
没错，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症结所在，他不知道那所谓的三界恶业是什么，但是如果事情变糟糕，必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导致的！“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败坏至此吗？就是因为你们都是一群自私自利混蛋！全都想着自己怎么怎么样，枉顾道义理法！你们神仙这么做，凡人肯定也有样学样，然后整个世界怎么可能好的了？”他恍然大悟，来了灵感，竟然出口成章。
“可是...”年长的小玉竟然哑口无言。
“小玉，为什么你在我偏离道路时，没有劝阻过我？”沉香有些悲愤地问，“你难道不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人吗？你记得我最善良最美好的时光，难道你没有意识到我在偏离我的初心吗？”
“我...”小玉朱唇开合，最后扬起一抹疲惫的苦笑，“沉香说他别无他法，我天真地信任他，就任他这样做了...其中有些事，还是我亲自出手，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评说他些什么了。”她摇摇头，看着眼前这个真诚的，善良的沉香。她已经快忘记那时的沉香是什么样子了，她也早已忘记自己也曾经善良纯洁，双手不曾沾染鲜血。
沉香不敢相信自己以后会对小玉做这样的事，她是一个自由的女人，她心地善良，她绝不应当被拖入泥潭...沉香希望自己宇宙的小玉，能够在他迷茫或者走入歧途时指引方向，而不是在他的迷茫中一起堕入深渊。他感到恐惧，他见到了一个迷失的自己，一个自己最憎恨的模样，他说什么也不会允许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他绝不能辜负自己的小玉！
2.
“就凭你？”疯魔的人生沉香五指屈成爪，抓向八公主，愤怒地咆哮道，“你-太-弱-了！”
不得不说，八公主法力虽然尚欠火候，但是却身形灵活，总是能堪堪躲过他的攻击，这一次他的指尖挟着法力，擦过她乌黑的发丝，却并未伤到她的身体。对此，沉香只是冷笑一声，她一招一式都是舅舅拙劣的模仿，可是却根本没有他的精髓！她难道真的以为自己就是杨戬吗？可笑！
前几招只是试探，沉香轻而易举地判断出对方大致水平——简而言之远不是对手。这下他也没必要客气，这个女人是他寻找舅舅路上的阻拦，她不应该拦着他！如果她命丧黄泉，这只能怪她自己不识时务！于是，他猛地加大了力度。
“试试这个！”意识到敌人不好对付，八公主祭起宝剑，这柄通体紫色电光的宝剑在空中幻化出成千上万的分身，在女人苍白手指掐诀下，如暴雨一般向他袭来。沉香冷哼一声，仅仅用法力护体，毫不畏惧地冲了上去，拳头直击八公主。
利刃的分身划破了他的护体法力，在他黑色和银灰色的甲胄上留下一道道划痕，破碎的衣袍下被划出好几道长长的，但是并不深的血痕。他的发冠落地，披散着灰白的头发，满脸是血，看起来颇为骇人。正如他预料中的那样，这个女人不能真正驾驭法宝，她能够伤他，却并不能致命。
他击碎了所有宝剑的分身，在八公主惊骇的目光中，拳化为爪，直取八公主咽喉。
“住手！”一声清脆的怒喝中猛然响起，但是远远不足以阻止沉香攻击。然后在话音落下之前，沉香探出的左手手掌一阵剧痛，浑身的法力都在这一击之下剧烈地波动起来。
八公主看准这一空隙，运足全部功力，膝盖重重地顶在沉香的腹部。他愤怒地咆哮着，如同一个沙包一样被打飞出去，恰好从正门摔出去，狼狈地滚下台阶。
“多谢...姐姐帮忙。”不用看来人，八公主就知道是谁来救场了。当她转头时，甚至一点都不意外旁边站着一个蒙住双眼，手持长弓的青衣女人。好吧，她没想到对方竟然还对女装如此感兴趣，甚至变成了女人的模样...所以那句“二哥”强行咽了下去，改为了“姐姐”。
那一边，疯魔的人生沉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他看见自己左手手心的模糊血洞，气得咬牙切齿，法力运转间，一个小小的咒语就能使伤口愈合。既然对方还有援兵，他也就不必客气了！心下想着，他一个翻腕，一柄神斧出现在双手中。
“八妹，你便稍息片刻，这小子交给我来解决...只是你帮我找到那张多元宇宙地图，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这个蒙住双眼的女人身穿天青色正装衬衫和长裤，外罩白色风衣*，她收起长弓，款款走向神殿的门口，双手撑着门框，颀长窈窕的身体将沉香挡在门外。
[*记得宝前小二哥有这么一身蓝色配白色？不过是现代款的]
“就凭你，一个瞎眼的史官？”沉香冷笑一声，他认得这个女人，不过是那个守着琅嬛阁的六公主，那个因为拒绝一场政治婚姻而被罚永远与竹简青碑相伴终身的女人，她抄写史书连眼睛都瞎了，还有什么本事？
对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如银铃，“哦，那这样如何呢？”她走上前，黑色从脚下蔓延至全身，最终一身白色与青色的衣服变成黑风衣黑裤，血红色衬衫解开三枚扣子，衬得下面肌肤雪白。她冷笑一声，在说话时声音从高亢变得低沉，等话音落下时，竟然已经分明是一个肩膀宽阔，身形颀长的男人！
男人取下蒙住双眼的丝绦，露出一双美艳动人的桃花眼——只可惜眼神寒如利刃，对阶下的沉香毫无温情可言。
沉香瞪大了眼睛，这...这哪里是琅嬛阁的六公主，分明是他的舅舅杨戬啊！就在方才，他左眼中的伏羲水镜里倒映的还是六公主的身影，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杨戬？他这只眼睛分别能看清世间一切虚妄啊！可是这又千真万确是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没人能像他一样如此灵活地千变万化！
“舅舅，真的是你？”他紧握武器的手开始颤抖，几乎握不住斧柄，左眼再次流出粘稠鲜红的血泪，而疯狂的右眼也热泪盈眶，“舅舅，我就知道你没死！舅舅！”他兴奋地哭嚎道。
这个世界的舅舅，这个世界的舅舅真的活着...他毫发未损，强大如初...他要向他道歉，他要将他带到自己的世界，他和他的家人会好好对待他...他们终于可以弥补往日的过错...
对此，杨戬却不屑一顾，手腕翻转，三尖两刃刀凭空出现在手中，“我不是你的舅舅。”他的声音冷冽而决绝，直刺沉香那颗因兴奋而狂跳的心脏，正如千年前，他的同位体与外甥决裂时的口吻。
“舅舅，我...”沉香哽咽着，他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可是真的见到了舅舅，心中百般滋味涌上来，竟然一句都说不出来。他情绪过于激动，竟然连法力运转都迟滞了，以至于当杨戬挟着破风之声攻过来时，毫不设防，被杨戬调转枪头，用三尖两刃刀的尾部重重击在肋骨上，在一阵剧痛中再次倒飞出去。
看着自己在一击之下就破碎的甲胄，胸口逐渐形成的淤青，沉香知道这是舅舅在考验自己，在试探自己这些年的长进——一定是这样的，对吧？舅舅是多么爱他，他把一切都给了自己这个没用的外甥！自己这样一幅傻傻的模样一定让他很恼火！他捡起刚才被击飞的神斧，准备认真和舅舅打一架——注意要收力，点到为止，不要伤到舅舅。
而对面，杨戬挽了一个枪花，寒光闪烁间，冰冷的海蓝色法力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奔腾。
3.
沉香发现自己错了。
舅舅一击将他打下云端，落在一处沙丘上——没有受多少伤，但是那只瞎眼中进了沙子，再次流出血和眼泪，非常难受。舅舅的力气比从前大多了，每一次交锋都让他的虎口发麻...也可能只是当年没有使出全力，害怕伤着还年轻的自己。
但是现在他长大了，不需要舅舅给他喂招了。他狼狈地从沙子里爬起来，剥下自己身上甲胄的残片，露出下面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刚刚的战斗中，舅舅明显是让着他了，否则他本来有好几次机会将他直接刺穿！
“你就这点本事？”相比之下杨戬就整齐许多，只是风衣的一角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斧子撕裂。他挽了一个枪花，挑衅式地勾了勾小拇指，“好歹修炼了一千年，我看你比我那个便宜外甥也强不了多少。”
沉香知道这是舅舅拙劣的激将法，可是这样刻薄的言词落到耳朵里，却真的再次激怒了他。他这一千年怎么可能没有长进？他怎么可能比不过那个废物同位体？他学聪明了，他变强了，他要证明给自己的舅舅！他再也不会收力了！他抡起斧头，直劈杨戬——一瞬间，当年他用开天神斧砍伤自己舅舅的画面在眼前闪回，鲜血，银甲，被染得鲜红的溪流...
杨戬一个铁板桥躲闪，斧刃擦着他高挑的鼻梁而过，劲风吹动他散落的发丝，然后在沉香失神的瞬间，杨戬再次抬起膝盖，重击他的腹部，然后顺手将他从身上摔了过去，一个倒栽葱扎进沙子里。
“战场上还敢走神？就凭你这个蠢小子？”杨戬冷笑道，看着沉香从沙子里爬起来，“起来，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他挑衅式地催促道。
两人再度飞入空中，似乎是出于某种原因，杨戬竟然带着他向上飞，每一击都迫使他向更高空飞去，他只能在越来越快的战斗节奏中被动接招，好几次试图破局，都被杨戬用蛮力硬怼回去，怼到虎口撕裂，鲜血如注。
自己这些年难道真的毫无长进吗？沉香忍不住回想起当年舅舅一边教训他“差不多”的坏毛病，一边用越来越快，越来越凌厉的攻击打破他的节奏，迫使他陷入被动的时候...或者舅舅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强大？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被带着节奏走？他感到极度懊恼，手中力道加大，可是似乎一点用处都没有。
将他向上带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让天兵天将接应吗？他不可能如此愚蠢，哪怕十万天兵，在他们两个这种级别的战斗中也完全不够使...或者是需要哪吒大哥帮忙？或者是雷部众将已经严阵以待？
...奇怪，为什么还没有看见天庭？沉香在战斗的空隙中不禁疑惑道。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向上带肯定有杨戬自己的阴谋诡计——他这个人狡猾得很！他必须想尽办法，将杨戬引回人间！
再一次，他用尽全力，向杨戬劈过去，他知道杨戬会用三尖两刃刀格挡，但是这一下能够迫使他向下落一段——然后他就可以利用高度的优势，向舅舅发动攻击！
可是万万没想到，杨戬竟然没有格挡，而是直直地全速冲向他的斧刃！
收力已经来不及了，他知道自己全力一击，哪怕强如杨戬也不敢小觑...眼看自己将要再次误伤舅舅，沉香闭上了眼睛。开天神斧，宝莲灯，破碎的银甲，染红的溪水...曾经的恐惧和懊悔再次涌上心头。
然后下一刻，他听见金石相击的清脆声音，一股巨力从斧柄传来，他虎口刚刚凝固的血痂再次撕裂，疼痛使他差点握不住斧头！
杨戬竟然用肉身硬抗了他这一击！
令沉香惊讶的是，杨戬并没有受伤，斧刃虽然轻松地撕裂他的风衣和衬衫，却在与他的身体相撞时，发出撞击硬物的声音，擦出明亮的火花！沉香两只眼睛都睁大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千年后的舅舅，躯体的强度竟然到达这种恐怖的境地！他用尽全力，仅仅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浅浅的白痕，转瞬即逝！
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没有人！...除非是凌霄宝殿里的那个死物，没有人拥有如此坚硬的肉身！他降妖除魔千年，从来没有遇见...“啊！”
下一刻，他因为震惊和走神，下巴上挨了一记勾拳，害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感觉自己上下牙齿相击时，好几颗牙齿都在巨大的咬合力下松动。他再次被向上打飞出去。
这样又过了几招，沉香骤然感到不对劲——他们分明已经到了云层上方，可是却看不见天庭的建筑！奇怪，杨戬这是将他们带到了何地？他不得不从本来已经落入下风的战斗中抽出部分精力，四处打量，他为什么看不见小金乌？看不见月宫？看不见金碧辉煌的凌霄宝殿？天兵天将又在何处？
“你还敢分神？”杨戬冷笑一声，三尖两刃刀的攻势愈发凶残，锋利的刀刃切下沉香鬓边一缕灰白的发丝，又在他的肩上、腰侧、手臂上留下一道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懊恼自己的大意和原来差不多的毛病，沉香只能勉强招架。他愈来愈心急，不熟悉的环境让他感到心慌——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一切尽在眼底，一切尽在手中的感觉，他害怕失去控制。
再过几招，他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上气不接下气，好像空气变得如高山之巅一般稀薄...当然，神仙其实不需要呼吸，这只是他作为人类的余习罢了。
但是适应是需要时间的，在调整自己的法力和呼吸的时候，沉香不得不狼狈躲闪三尖两刃刀的锋芒，即使没有触碰他的肌肤，仅仅是劲风就能划伤他的肌肤。他的斧头好几次也砍在杨戬身上，不过正如之前那样，仅仅划破他的衣服，露出下面雪白诱人的肌肤和瘦削但健美的身材。
沉香不小心看得出神了，然后趁着这个机会，杨戬运足法力，挥动三尖两刃刀，枪杆重重地击打在沉香的胸口，将他的护体法力尽数击散，霸道，寒冷又炽热的法力残留在沉香体内横冲直撞。
沉香两眼一黑，喷出一口鲜血，如流星坠地般向凡间砸去。
他做得不够好，舅舅一定对他感到很失望，他以为一千年来降妖除魔，无人能敌，法力必然精进了不少。可是此时他却发现，自己和舅舅仍然是天壤之别...他没用，他辜负了舅舅辛苦的栽培...
他看见一架飞机从头顶上飞过，乘客们显然没有意识到刚刚两个神明在云层间战斗，将云朵搅动得乱糟糟的...
沉香好像明白杨戬对他做了什么...可是他此时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的五脏六腑都阵阵剧痛，在半空中便昏死过去。
————TBC
P.S.
1. 人生沉香不仅仅狂热地“爱”舅舅，而且还得了“昆仑山劈舅舅PTSD”
2. 杨戬只想揍这个神经病外甥同位体一顿——感觉自己的便宜外甥越看越顺眼了，蠢货不论如何都比混账强那么一点点。毕竟蠢人可以靠努力勤能补拙，而人生沉香这个混账玩意儿就彻底没救了_(:з」∠)_
3. 到达天庭需要穿过人间和神界的屏障，如果不穿过屏障就会直接进入平流层...甚至电离层，杨戬就是用这个招数搞懵了人生沉香，然后暴击_(:з」∠)_
4. 这个杨戬比人生杨戬更加反派，下手也更加狠...而且境界也更高，在这里私设他在宋朝（人生沉香击败舅舅）和现代（AU沉香击败舅舅）之间的以前年里，成为了大罗金仙
5. 为什么战斗中一直在爆衣？这是我的个人喜好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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