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吸血鬼]蝙蝠侠真的是吸血鬼！！！（下）
超蝙（仍然是友情向，没有变多），但是绿灯侠在助攻和吃狗粮_(:з」∠)_
5.
“我只离开地球一年半，蝙蝠侠就真的变成了吸血鬼？”绿灯侠回来的时候，非常惊讶地问。他在全宇宙寻找可以使他变回人类的解药，但是总是在试图亲自尝试时，就被军团的紧急事务分神了（宇宙那么大，麻烦事天天都有）。更加糟糕的是最近地球上吸血鬼很猖獗，卡萝也变成了吸血鬼，他原先“两心为一，真爱打破诅咒”的方案也无法实行了。
“我听说你生活在一栋古堡里，睡在城堡的地下墓穴里？”哈尔欠揍地说，同时双手交叉在胸前，“然后你白天就这样躺在雕花的石棺里，里面全是丝绸和玫瑰花，你的老管家替你合上盖子。”
“韦恩庄园虽然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但是远远算不上古堡。它的下面是蝙蝠洞，不是地下墓穴，你又不是没去过。”蝙蝠侠面无表情，“以及我睡在床上，我不睡棺材，更不可能睡在带刺的玫瑰花上。”
“你是不是有三个老婆？”他又问。
“你看了太多的《德古拉》，以及不，我没有三个老婆，我已经和猫女分手了。”蝙蝠侠已经麻了，他对没完没了玩梗的智障缺乏耐心，总是想一拳打在这个蠢货的脸上。
“那么你就不是传统定义上的吸血鬼，鉴定完毕！”绿灯侠宣布，脸上永远挂着欠揍的表情，“现在你可以去演《暮光之城》的下一季了，我上次回来的时候他们刚刚拍摄完第二季，不是吗？”
“他们没有下一季了，第二季收视率不好。”蝙蝠侠面色阴沉地说，他平日里最痛恨其他人谈论《暮光之城》，特别是有人说他比罗伯特·帕丁森更加适合爱德华·库伦，当年电影应该请他时。但是第二季的惨败确实也影响了韦恩娱乐的收益，为了及时止损，第三季被砍掉了。
“是不是因为没有帅气的我，所以没人看了？”绿灯侠简直就是个自负的傻瓜，蝙蝠侠感到有些恼火，恨不得一圈把他打倒在地上，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变成吸血鬼后精神压力非常大（这点他深有体会，他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站在悬崖的边缘，脚下就是万丈深渊），而绿灯侠在宇宙中巡逻，工作危险程度可能更高压力更大，哈尔需要一些宣泄自我的途径，他想要自恋就自恋吧。
对，就这样保持积极心态，少和智障同事生气...
“是没有蝙蝠侠。”蝙蝠侠沉声说，“这二者是有区别的，没人在乎哈尔·乔丹是谁，他们在乎的是蝙蝠侠出场。这其中虚假炒作的妙用在于，哪怕没有点名，他们也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他们认为你是蝙蝠侠才喜欢你，与你是飞行员或者绿灯侠无关，与你是哈尔·乔丹无关。”
哈尔非常不高兴，气的把嘴撅得高高的，“那也是我的个人魅力！我本来就长得帅，身材也好，演技也不错，才会得到如此多的欢迎！就算你没有那出‘他是蝙蝠侠’的变相炒作，也会有一半的男女疯狂地爱我，另外一半嫉妒到发疯！”
这种自恋程度真的是没别人了。
“你的身材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他们评选出来的‘第一翘臀’根本不是你，你只得到了41%的投票，完败给了夜翼！”提到自己的儿子，蝙蝠侠心中不由自主一阵得意——虽然提到他儿子的屁股就让他恼火，他特别想关掉那个该死的投票，让那些人不要再觊觎他宝贝儿子的屁股。
后来才发现，这个投票竟然是迪克自己发起的，而且蝙蝠家族的人都投票了。老父亲感到头疼，大概这就是代沟吧...然后他就禁止自己的儿子出演第二季，还给夜翼的制服加了披风，说什么都不能再让人看他的屁股了！哪怕韦恩娱乐挣钱少也不能牺牲儿子的色相！
“第二季迪克也退出了，导致不少女性观众大失所望，这才是第二季失败的原因。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蝙蝠侠又说。他最喜欢看绿灯侠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但是他是蝙蝠侠，他仍然面无表情。
“当然，如果你又缺钱了，我可以把你邀请回剧组，借着蝙蝠侠的名头我们可以再捞一笔？保证不亏欠你的！”此时说话的已经不是蝙蝠侠了，而是奸诈的资本家布鲁斯·韦恩。牺牲儿子的色相不行，别人的还是可以的嘛...
然后哈尔面色瞬间从愤怒变成喜悦，非常不厚道地笑了，肆无忌惮地露出锋利的獠牙。他笑嘻嘻地说：“果然是你啊，万恶资本家死了都还不罢休，连我这个死人的剩余价值也要压榨！”但是他语气一转，“什么时候开拍？”
“现在就可以了，剧本都写好1/3，边拍边写没问题。”
然后绿灯侠露出神秘的笑容，得意得像是一只偷吃了厨房里的培根的猫咪，“这样吧，我也不亏待你，我离开地球这几年，也确实找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有可能解除我们身上的诅咒。我可以告诉...”
“不用了。”蝙蝠侠冷冷地说。他的目标从来不是解除自身的诅咒，而是为了避免这诅咒腐化意志薄弱的人，他必须痛苦地坚持下去，这是他为了保护这个世界必须承受的。
一旁的超人倒是表现得非常感兴趣，他从瞭望塔电脑屏幕上分出一些注意力，听他们两个谈话。
“你真的不需要？过去的三年我可一直都在为此奔波呢，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些可行的方法，过了这村可能就没这店了！”哈尔有些沮丧地说。
蝙蝠侠依旧不屑一顾，“要是真的有用，为什么你仍然不是人类？”他一针见血地问道。
这是一个致命的问题，以至于绿灯侠一下子愣住了，支支吾吾半天都答不上话。蝙蝠侠默认理解为他其实只是吹牛，根本没有什么可靠的解决方法，以至于他自己都不相信有效。拜托，就这种方法，蝙蝠侠怎么可能冒险？还没有拉萨路泉好使呢！
“我已经找到办法了。现在夜翼已经成功变回人类了。”蝙蝠侠说，“我之所以拒绝使用，是有其他原因——对全人类都有好处，但是和你无关。”他对绿灯侠这种不靠谱的家伙没有多少好感。
“啊？”哈尔沮丧且愤怒地大喊大叫起来，夸张地比划着，浑身的绿光更加亮眼了，“你为什么没有联系我？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不告诉我？害得我在外太空跑了那么久？我本来可以变回人类！”
蝙蝠侠对于对方夸张的情绪毫无反应，只是如此说，“你不是说已经找到可靠的方法了吗？我以为你用不到了，就把最后一眼拉萨路泉封死了。那东西留着就是让刺客联盟惦记，见到一口最好就毁掉一口。”
其实蝙蝠侠没有摧毁这口泉水，只是用石板封住，下面魔法泉水仍然在流淌——这是珍贵的资源，是对付吸血鬼的终极武器，当然要小心谨慎对待，但是绝不能摧毁。
只可惜哈尔并不知情。
“你你你...”哈尔气的用一根手指头指着他，不住地颤抖，表情和动作极富有戏剧性。
“况且，拉萨路泉对神志影响很大的，你本来就不太聪明了，要是复活的时候脑子再出毛病，就彻底没救了！”蝙蝠侠继续用他一贯的嘶哑嗓音冷嘲热讽到。
“我哪里蠢了，你欺人太甚！”哈尔挥舞着拳头，做出撸起袖子的动作（虽然制服的袖子贴得那么紧根本不可能挽起来），准备和蝙蝠侠打一架。
然而就在一旁认真听他们交谈的超人能够动手阻拦之前，蝙蝠侠突然诡异一笑（真的，蝙蝠侠从来不笑，这个笑容更像是被布鲁斯附体的蝙蝠侠），“动手前想清楚点，剧组，工资，房租。”他像是一个催命的万恶资本家一样提醒这位正义联盟贫困户。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向任何人屈服的绿灯侠总算是向金钱低头了。
6.
超人忍不住向哈尔问了他找到的逆转方案。
当是哈尔刚好正在被塞尼斯托追着打，相比于战斗哈尔似乎更加倾向于跑路，超人猜测他大概是戒指又没电了，于是立刻上去助阵。超人在这方面是有点吃亏的，毕竟对方可以自由地远程攻击而超人只有不能拐弯的热视线。
“我充电完毕了，谢谢你大超！”此时，在他身后给灯戒充电的哈尔总算是充满了，收起提灯向他招手示意，然后具象化出一架绿色的飞机撞在塞尼斯托身上。
两个人联手赶跑塞尼斯托后，哈尔总算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在地球，还和毁灭军团混在一起...早知道就不回来了。真是个倒霉玩意儿…”
“塞尼斯托又怎么你了？”超人好奇地问。
“嗐，”哈尔在他们一起飞回瞭望塔的路上解释道，“他总是想让我跳槽加入他的军团，自从我变成吸血鬼后他就开始明目张胆地抢人了。好几次都是这样，偷走绿灯戒把我绑回科瓦德，然后给我强行套上他的黄灯戒，还有一次甚至把他们的宝贝灯兽嘴对嘴传给我了！”
“哦，那真糟糕...”超人不明白，但是大受震撼。
“所以，你之前和蝙蝠侠说的，你在外太空找到了什么逆转吸血鬼诅咒的方案？”超人总算是逮着机会了，连忙问道。
“大超，你又不是吸血鬼，你家人也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绿灯侠感到莫名其妙，见超人没有直接回答，他恍然大悟，“哦，你是为老蝙蝠来的！我就知道你俩是一对！你们两个之前天天秀恩爱，还说自己是直男！”
超人顿时脸红了，整个人都发烫到快要冒烟，“哪，哪有的事啊，我有老婆孩子，他也有自己的家庭...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而已！”他说话都结巴了，他和蝙蝠侠真的只是朋友关系，为什么总是有人觉得他们是情侣？
对此，哈尔只是露出一副“我懂得”表情。
“当然，鉴于你刚刚赶走塞尼斯托，保护我的节操，我怎么好拒绝你呢？”哈尔贱贱地笑了，两个人走进瞭望塔的入口，大门在他们的背后关闭，“你想听什么样的方法，我有很多种，安全性和有效性不可得兼。”
“你先说在安全中尽可能有效的吧。”超人想了想，安全性意味着不会使情况更加糟糕，不会因失误而导致蝙蝠侠死亡，他可不能因为某些好心且愚蠢的尝试害了蝙蝠侠...至于有效性，可以暂时放一放，他需要稳妥的方案。
哈尔仍然是一副“我懂的”表情，然后，他抓住超人的披风，凑到超人的耳边——他是一个吸血鬼，这个动作无论如何都过于危险，但是超人仍然顺从了，“这是所有方法中最稳妥的，已经有过成功的经历了，我保证！”
“真的？”超人面色大喜。
“当然，卡萝救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她用她的情人的心脏重启了她的心脏，真爱打破一切魔咒，就是这么简单。”哈尔说。
真爱一直是一个非常玄学的东西，超人心想，但是他见过不少“真爱打破魔咒”的情况了，也许没准还真的行。“需要我做什么吗？”他好奇地问。
“听好了，这是我从扎玛伦千辛万苦得到的偏方...”哈尔附在超人耳边低语，尖牙好几次摩擦超人的耳垂，而超人的面皮正在快速变红，最后都红到脖子了，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螃蟹。
就在此时，一只蝙蝠标突然飞了过来，超人忙着害羞，绿灯侠在超人耳边是傻笑，于是两个人竟然都没有接住，蝙蝠标直接扎在了绿灯侠后颈，尖端以刁钻的角度刺入两块颈椎骨之间。哈尔连惨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切断了脊髓神经，瘫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声音。
“B，你在做什么？”超人完全从被绿灯侠开玩笑的害羞中清醒过来，他看着瘫倒在地上，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的哈尔，以及后颈上的蝙蝠标，露出惊恐的神色，“你差点杀了绿灯侠！”
然后超人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的同事已经是吸血鬼了，这还真杀不了他...但是这不是蝙蝠侠下狠手的原因！
“只是切断脊髓神经而已，过一会儿就自己爬起来了。”他毫不留情地踩在哈尔的后背上，不带任何急救措施地直接拔出沾满吸血鬼污血的蝙蝠标。后者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蝙蝠侠下一脚就踩在他的头上。“他没有弄伤你吧？”蝙蝠侠掰着超人的下巴，检查他的颈部。
除了之前不知道几次自己造成的咬伤残留的，不起眼的细微痕迹外，再也没有任何伤痕，蝙蝠侠松了一口气。“还好，刚才我看见他趴在你的肩膀上，你的面色很奇怪，以为他控制并袭击了你...哈尔·乔丹的精神能力很强，连我都不能依靠吸血鬼王的力量完全控制他...你以后要小心，别让他凑得那么近，不要忘记他也是一个怪物。”蝙蝠侠轻微地责备道，听上去占有欲很强。
超人本来想就如何对待战友这件事批评一下蝙蝠侠，绿灯侠刚才也并没有试图伤害他，蝙蝠侠就下手这么凶残...可是当蝙蝠侠开口时，他却忍不住想到了刚才哈尔对他说的那些奇怪的东西，再次羞得面红耳赤起来。“B，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我只是请求他把他找到逆转吸血鬼诅咒的方法告诉我，然后他就凑在我耳边说了...他也不是要咬我...你不要再踩着他了。”
蝙蝠侠听了，面色没有那么难看了，但是毫无血色的嘴唇仍然抿成一条细线。他放开瘫倒在地上，嘴里吐着泡沫的绿灯侠，将他像垃圾一样踢到一旁，“别太相信他，他已经不是原来的哈尔了。”蝙蝠侠对超人说。
“我以为你是唯一没有资格这样指责绿灯侠的人，你毕竟也是...”超人想为自己倒霉的队友辩护一番，但是蝙蝠侠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他明白是什么意思。这很令人恼火，但是他也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我不会发出没有证据的指控，”他压低嗓音，声音嘶哑难听，还拉着超人远离绿灯侠走了几步，进入一旁的储物间。储物间里本来就堆满杂物，两个高大的男人挤进去后就更加狭窄，蝙蝠侠非常强势地将超人按在墙上，“听着，如果绿灯侠真的找到了逆转吸血鬼诅咒的方法，他为什么自己没用？”
“因为他不确定是否成功？”超人试探着问，而他原本的回答是，也许是因为觉得太难堪而不愿意使用？毕竟他给出的，号称是最可靠的方案尴尬得让人原地扣出一座孤独堡垒！
蝙蝠侠摇摇头，“了解哈尔·乔丹的人都知道，他从来不在乎风险和后果，只要看到机会就向前钻，连脑袋也不会动一下...如果他迫切地想要变回人类，肯定至少每个方案都会试过至少一次，但是他没有。”
“因为他根本不愿意变回来，他享受作为怪物的生活。”蝙蝠侠说出谜底。
“不可能！”超人惊呼道。他一直对自己的队友充满绝对的信心，绝对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比如蝙蝠侠，他虽然也是吸血鬼，可是他有多么痛苦自己可是非常清楚，他不愿意解脱的唯一原因是他必须背负该隐的诅咒，不允许它腐化别人。绿灯侠...他也一定有理由的，对吧？
“他已经是一个怪物了，他在外太空杀过不止一次人，已经被宇宙守护者警告三次了，下一次就要被撤职——这还仅仅是被抓住的，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不是做过更多？别忘了，塞尼斯托可就等着这一天呢，到时候戴着黄灯戒的他会成为地球最可怕的威胁之一！”蝙蝠侠警惕地说，“我们现在表现得假装不知道他的改变，但是得时刻加以留意！”
“你一定是搞错了...”超人无言以对，他想说这是诽谤，哈尔刚刚还拒绝了塞尼斯托的“邀请”，“他绝对不会答应塞...”
“我知道你怀疑我，但是这个消息是我从加德纳那里得到的，我趁他喝得烂醉的时候才把话套出来，然后找杰西卡确认。连穆里安都承认，哈尔因为犯错误太多差点被守护者开除。又或者你借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用在闪电侠身上，我确信他知道一切，他这段时间已经和蓝灯军团去外太空执行了三次任务。”蝙蝠侠将自己消息的来源告知，石锤了他指控的真实性。
“乔丹是一个渴望力量的人，他一定不会拒绝塞尼斯托的邀请，你我都知道这一点。”蝙蝠侠又说。
但是超人仍然想说，也许绿灯侠真的不是故意杀人，也许那是失误，也许他只是被外星洗脑海星操控了或者怎样。绿灯侠是个好人，他曾经顶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将试图统治世界的吸血鬼之王警告给联盟。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加入塞尼斯托，尝试统治世界呢？
也许蝙蝠侠针对绿灯侠的焦虑仅仅是将对自己的不信任投射到别人身上的结果，他总是这样。“好吧，B，我帮你盯着他...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坏事，那也不难，拔掉戒指，扔进黑门监狱，一切问题解决。”超人只能这样说。
蝙蝠侠似乎对此很满意了，总算微微移开身体，让超人能够直起身子，而不是微微后仰靠在墙壁上。“对了，他到底给你提了什么建议，让你反应那么大？”
超人怎么回答？实在是太尴尬了！“呃...我承认它听起来不那么可行，但是也许是真的？反正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太可能尝试...”他只能含糊其辞到，他说不出口，甚至想想都觉得罪恶。
“那就连想都不要再想了。”
他们听见外面走廊里中气十足的叫骂声，看来被蝙蝠侠用涂抹神经毒素的蝙蝠标弄伤的绿灯侠应该是醒来了。
7.
“最近他们越来越猖獗了...”超人抹了一把脸，脸颊上一阵刺痛。吸血鬼的利爪具有某种魔力，而魔法是超人的弱点之一，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吸血鬼划破皮肉了。
“不是我们的吸血鬼之王都在这里了吗？为什么仍然完全不受控制？”绿灯侠也很奇怪，“我以为问题已经解决了，可是每一次回来都更加严重！”
“我作为吸血鬼之王不够服众，我没法劝说他们放弃统治世界的企图，所以总是有新的小领主涌上来，控制一只小型的军团。”蝙蝠侠解释道。他也很沮丧，没错，他能够对大量的吸血鬼进行精神控制，但是他不愿意这样做，他绝不会侵害他人的自由意志...哪怕他们是吸血鬼。但是令他痛苦的是，他的道德感正在带来更大的危机。
这三年来吸血鬼的麻烦越来越严重，受害者已经遍布欧洲，南美洲和北美洲，甚至在亚洲也出现过几起较大的案例，死伤超过1000万，还有更多他们还没遇到的吸血鬼在不知什么阴暗角落逍遥。这三年来他们也损失了一些同僚，神奇双子中的赞，少年泰坦的数名备选成员，神奇少女，卓越先生也差点没救回来...
“我们还是要想着怎么制造解药，拉萨路泉的存在已经表明，解药是可能存在的，只是时间问题...”超人尽可能乐观地说，这三年来，他不知道杀死了多少怪物，在他心里，他总是相信这些人或许还是有救的，也许一支解药就能让他们变回原来的样子，“绿灯侠已经等得太久了，很多不愿同流合污的受害者也等得太久了。”
“是啊，确实太久了。我有的时候怀疑，我已经不愿意变回去了，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甚至已经习惯了，不愿意再改变。”哈尔说。
超人也不得不承认，和尽力掩饰自己吸血鬼特征的蝙蝠侠相比，哈尔似乎对自己的转化适应得出奇地好。他现在的战斗方式将自己新获得的超能力运用到极致，他化作雾气在敌人中穿梭，变成狼形撕咬敌人的喉咙，还有他花里胡哨的绿光构造物，看得人头晕目眩。
蝙蝠侠听了他的话，不动声色，同时警惕地从万能腰带里拿出最后一支镀银的魔法蝙蝠标。
“我不明白。”超人也皱紧眉头，他站在蝙蝠侠身后，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小动作哪怕有披风挡着也看得一清二楚，“我以为你很想变回人类呢？”
蝙蝠侠在战斗中声称用完了所有的飞镖，可是超人却知道，他总是留着一支，要么是给自己，要么是给自己不忠实的战友，他这个人总是疑心很重。当然疑心重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是蝙蝠侠，他总是处于危险之中，多疑的性格不止一次救了他的命。
“说真的，蝙蝠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吗？不用担心，我也没说我要害你。”哈尔摆摆手，示意蝙蝠侠他的小动作已经被发现了，但是似乎并没有如何紧张。但是超人却紧张起来，生怕绿灯侠下一步会对他们两个动手...他得将他们两个隔开，不能给任何人攻击彼此的机会。
“那天你和超人在储物间里的谈话，我躺在地上听得一清二楚，你知道金属的传声能力非常好——我一点也不奇怪你全都知道了，毕竟你是蝙蝠侠，你什么都知道。”哈尔却没有攻击的意思，但是超人还是插在两个人中间了。
“我不信任你。”蝙蝠侠说，将超人推开。
“因为你不能像控制那些小喽啰那样控制我？”绿灯侠耸耸肩，但是蝙蝠侠没有回答是或者否，他只是沉默并且充满警惕。“你不说我就当默认了。或许超人容许你这种不信任行为，但是对于联盟其他不够了解你的人来说，真的让人很恼火。你总是喜欢恶意揣度他人的心思，真当所有人都是坏蛋吗？你和阿卡姆的疯子混得太久了，都忘记什么事正常人了吧？”
“这救了我的命，我相信多疑的好处。”蝙蝠侠沉声说。
“我没说我不信任你啊，我只是单纯的惊讶——你花了这么长时间寻找解药，为什么现在却反悔了？”超人决定在绿灯侠和蝙蝠侠之间摩擦出火花之前介入，尽可能当一个和事老。
“是啊，我找了很长时间...”他面色苍白而病态，但是眼睛却仍然和从前一样明亮，“但是找着找着，我慢慢发现，这样也挺好，我不想变回来了。”哈尔刻意背对着蝙蝠侠，他甚至收起了自己的灯戒——表示自己没有恶意，一种取信的方式。
他赶在蝙蝠侠和超人前面，大喇喇地走向那架停留在不远处的蝙蝠飞机，想要干什么意图太明显了。
“我说，我作为人类的生活有什么好的？我的家人狠我入骨，我也不想见他们...我和卡萝都不是那种能安心生活的人，要是能成家安定下来怎么可能现在四十多岁仍然分分合合纠缠不清；我的房东总是赶我走，我穷得要睡大街...我有什么可留恋的？”他高声抱怨到。
这让蝙蝠侠紧张起来，与绿灯侠正相反，他作为人类的生活是让所有人羡慕的——他家财万贯，有一位像父亲一样慈祥的老管家照顾，有数量仍然在增加的可爱孩子在巨大的庄园里打打闹闹。除去他们独特的夜间生活和令人头疼的反派，他也比哈尔要顺利多了，他至少与所爱之人在一起
缺少稳定的情感生活，不论是对家人还是爱人，都是成为反派的重要因素之一。
“哈尔，我相信你的家人和女友一定...”超人觉得自己应该开解一下自己的同伴，他当然知道哈尔的困境，他大概是所有超能力者中混得最惨的——如果你非要说还有更惨的，那康斯坦丁或许算一个，但是他是个老练的诈骗犯，一次能入手几万到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美元，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的。
但是哈尔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我不愿意提起我的家人，没有我他们过得更好，没有他们我也更好。”
“我从来不觉得永生会是一种诅咒。”哈尔想了想，继续说下去，“外面的宇宙很大，你永远能看见新奇的东西——奇特的种族，地球上没有的奇观，各种各样的文化风俗和语言。它们永远吸引着我，而我将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去探索——或许不是无穷无尽，但是至少比作为人类的时候长。我永远不会疲惫，每一天都会是新的一天，难道这不比作为碌碌无为的凡人更好吗？”此时天还没有亮，他抬起头试图看天上的星星，却看不穿层层云雾，这让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而且现在卡萝也是吸血鬼了，我们就算再怎么耽误彼此的时间，分手复合再分手也没关系了，对吧？我们都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哈尔苦笑一声。
“你想陪着她。”超人嘟哝了一句。他大概有点理解哈尔的想法，他庆幸氪星人的寿命远高于地球人（哪怕在红太阳下，在黄太阳下就更长了），这样他就能陪着变成吸血鬼的蝙蝠侠度过未来长久的生命。
蝙蝠侠对乔丹的一席话不做评价。他本人将吸血鬼的诅咒当做沉重的负担，但是这又是他不得不肩负的责任（他已经有很多负担和责任了，再多一些或许无所谓），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有人能够享受他——除非他变坏了，堕落得无药可救。
绿灯侠或许没有征服宇宙的打算，他热衷于探索新奇的事物，可是在他自由自在追求好奇心和爱情的过程中，又会带来怎样的灾难呢？
在诅咒之下，每一秒的享受都是对他人巨大的灾难，布鲁斯太清楚了。
他们这样的怪物没有享受的权利。
“这是你的选择，只要你不伤害其他人，为什么不呢？但是...做人类也有人类的快乐，你完全不必如此...心灰意冷。”超人又说，他看蝙蝠侠面色不太好看，似乎要对绿灯侠动怒，于是先开口了，毕竟，安德鲁·本内特一定不太想变回人类，对吧？这挺合情合理的。
超人尊重绿灯侠的选择。
“如果要说我在此地还有什么留恋的，那大概是一架好飞机。”面对这样沉重的话题，绿灯侠突然话锋一转，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蝙蝠侠（他一定使用了自己的魅惑魔法），“蝙蝠侠，能不能让我开你的飞机，求求你了！”
对此蝙蝠侠在自己的护目镜下翻了一个白眼，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从绿灯侠的眼睛落在他融合氪星科技的新飞机上时开始。对此他只是说了一句，“别摔了。”
“我当然不会，你知道我的技术！”哈尔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用真言套索就知道他在说谎，他就是因为摔了太多次飞机才被赶出军队的，然后再费里斯航空，他摔了更多的飞机，最后甚至让女朋友辞退了好几次。
于是蝙蝠侠说，“它值20亿，坏了赔偿，用地球货币。”
“没关系，出事了我接着，不会让B的飞机摔坏的。”超人此时连忙向蝙蝠侠献殷勤道——同时也是为了保护破产的倒霉超级英雄同行的钱包。
绿灯侠看着超人和蝙蝠侠从头到尾的打情骂俏，再回想起超人在战斗中保护蝙蝠侠不保护他的各种操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决定，他自己一个人开走飞机，就让超人抱着蝙蝠侠飞回去...远离这对秀恩爱而不自知的狗男男，眼不见心不烦。
话说回来，超人真的尝试那个扎玛伦的秘方了吗？
——TBC(?)
P.S.
所以绿灯侠到底和超人说了什么？扎玛伦人解咒的秘方到底是什么？
以及蝙蝠侠已经不自觉地把超人当做他的私有财产了，吸血鬼是竞争意识很强的领地生物，他讨厌绿灯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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