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吸血鬼]吸血鬼战争 33
好吧，有一点点蝙蝠女侠×星火的奇怪cp，只是看DC vs. Vampires-All Out War#3时的一点执念而已——反正这个宇宙的大哥已经黑化了，星火跟着他还不如跟着蝙蝠女侠_(:з」∠)_
1.
“哇，兄弟，冷静点！”黑金丝雀说。
哈尔·乔丹的战斗方式愈发凶残，直接化身一头灰狼，扯掉了一只低阶吸血鬼的脑袋。然后在那个倒霉小兵的同伴尖叫之前，他便落地化为人形，然后一个黑虎掏心，将他的心脏从胸膛里扯出来，连带着血管和其他内脏的残片。
在红头罩的带领下，他们钻入哥谭的下水道。他们刚刚从小船中下来，就遇到了一支吸血鬼士兵组成的小队，卡珊德拉最先注意到，紧接着是作为吸血鬼的红头罩和乔丹，卡珊德拉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大家噤声。蝙蝠家族的人自然看明白，但是却让乔丹慢了半拍。
当然，他在战斗过程中，竟然化作烟雾，赶在所有人前面先下手为强，他似乎迫切地想要战斗，想要倾泻暴力。其他人不敢在下水道里弄出太大声音，因此卡珊德拉没有使用闪电，黑金丝雀也不敢使用自己的尖啸，改用镀银的刀和木桩与吸血鬼战斗。
红头罩扯下最后一只吸血鬼的脑袋，拍了拍手上的残渣，“搞定了。”
“我很好。”乔丹看了自己的老朋友一眼，顺手将那颗快速朽烂的吸血鬼心脏扔在下水道了，踩在朽烂的尸骸碎屑上，“他们应该没有机会发出警告，我们还是安全的。”他说话的时候，喉咙里带着野兽一般的咕噜声，眼睛里闪烁着疑似黄灯能量的金光。
与此同时，小丑女划了一根火柴，将他们的小船点燃了。
“你这是做什么？”芭芭拉一把拉住这个疯姑娘，紧张地质问道，“火光会把他们吸引过来的！”
“我们不能留痕迹。”小丑女似乎完全不担心地说，同时将开始燃烧的小船推向下水道里的另一个方向，“大红，你这艘船不是有自动驾驶功能吗？我刚刚随便设定了一个方向，让他们瞎追去吧，发现不了我们！”哈莉吐了吐舌头，说。
“这个主意太TM天才了，我怎么没想到？”红头罩拍打小丑女的肩膀，发出一声略微有些嘶哑的笑，“让他们追到错误的方向，还能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潜入哥谭的心脏。”
他们在下水道里又遇到两三只松散的，没有组织的吸血鬼——极有可能是他们自己倒霉钻到下面来的，在看到这支蝙蝠家族小队后，没有机会逃跑，甚至都来不及惨叫，就掉了脑袋。
“闪电侠被囚禁在哥谭。”在黑暗中，哈尔对红头罩说，“你知道他在哪里吗？”下水道中光线极为暗淡，虽然作为吸血鬼的杰森能够看出对方苍白且疲惫的面容，但其他人只能看见那双泛着淡黄色光芒的眼睛，这双眼睛中闪烁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希望。
“大哥非常重视他，将他囚禁在黑门监狱专门用来对付超能力者的牢房里。我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闪电侠永远不可能与我们为伍，大哥也不打算转化他...确实奇怪。”红头罩自言自语道，最后摸了摸自己的头盔（似乎是想要挠头，但是被头盔阻止了），“大哥没有告诉我，他不信任我了，最近他总是隐瞒着我什么，让我感到不安。”
“他在很久之前让我除掉闪电侠，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会选择留下闪电侠...我不理解，但是这让我感到极度不安，我总觉得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阴谋...”乔丹的声音在略微颤抖。
“也许迪克...吸血鬼之王...”芭芭拉开口，她一开始还称呼自己曾经的恋人为‘迪克’，但是很快想起来，这个怪物已经不再是那个阳光的大男孩了，他不配被称作‘迪克’，她露出厌恶的神色，“也许他需要神速力？毕竟神速力可以做很多事——作为强大的能量源，穿越平行宇宙，穿越时间...总而言之听上去很糟糕。”
“这听起来相当糟糕啊，”哈莉接话茬道，“天哪，如果他真的想要穿越平行宇宙...我只能说他不会再霍霍我们的世界了？这算是一件好事吗？”她抬起眼皮，挑了挑眉毛。
“这意味着他会去祸害其他平行宇宙，我不认为这是好事。”黑金丝雀说。
“而且其他宇宙将毫无防备。”弗兰肯斯坦也说。
“这绝对是一件坏事，我们的世界已经快要完蛋了——它完蛋就完蛋吧，不要拉上别的世界一起。”乔丹面色阴沉地说，他听上去悲观而绝望，但是声音却非常坚毅，“我们必须在他利用闪电侠的力量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前，把吸血鬼之王杀死在我们这颗该死的星球上，没有别的选择。”
“格雷森已经疯了！”红头罩没好气地说，“这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他没救了！之前他想要飞向宇宙，现在似乎又在拿神速力做什么邪恶实验...我们只能希望闪电侠不会服从他，但是谁说得准呢？”杰森叹了一口气，“吸血鬼之王的精神控制能力很强，而闪电侠只是一个凡人，或者他会被什么东西诱惑？我很担心...”
“我们应该先去救闪电侠。”乔丹说。
“但是...”芭芭拉思考了片刻，她承认，蝙蝠家族有自己的计划，而这个计划在猛禽小队成员之间也进行了交流。可是他们不信任乔丹——他们没法信任他，因为自从进入哥谭以来（大概是因为离吸血鬼之王太近），乔丹就一直位于失控的边缘。“你说得有道理，但是现在的状况是...我们正在计划一场反击，我们可以在杀死吸血鬼之王...”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承认自己对不信任盟友的行为感到有点愧疚，但是黑金丝雀不也不信任乔丹吗？他们没有人信任乔丹，对于这个小团体而言，他是一个外人。
“闪电侠必须快点被救出来。”乔丹坚持道，他听起来很急躁，情绪不知不觉就激动起来，“那个混蛋在拿闪电侠做试验，谁知道他还能撑多久，又或者如果他不管是什么的邪恶计划快要成功了呢？那可是神速力，它不是玩笑！”他提高了音量。
好吧，他说得其实有道理。
“黑门监狱必然是重兵把守的，如果我们先去救闪电侠，就丧失了偷袭吸血鬼之王的先手，那样我们就危险了，甚至哥谭的抵抗力量也有可能再一次团灭。”蝙蝠女孩只好说实话。
“要是你们不愿意，我自己去救。”乔丹不容女孩解释，急躁地说，出于某种原因，他像是打定了主意，不救出闪电侠绝不善罢甘休。
几个人面面相觑，芭芭拉快速地计算着分头行动的利弊，抬起头谨慎的看着乔丹那双像是被黄灯能量点亮的眼睛...最终还是弗兰肯斯坦说，“你要是想去，那你一个人去吧。”
“嘿，小芭都还没答应呢！”哈莉抗议道。
“哈尔·乔丹！你不能一个人...”黑金丝雀也有些担忧，眼看着在弗兰肯斯坦的应允下，立刻开始向另一个方向转身的老朋友，她连忙叫住，可惜没用，以乔丹的倔脾气，就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谁劝都没用。
“让他走。”弗兰肯斯坦说，“到黑门监狱需要更长的时间，我们在此时机可以与反抗力量取得联系，”他看了看杰森和芭芭拉，“而且他的鲁莽行为还可以让吸血鬼之王分神，我们将会有更多时间，更加不容易被发现。”
“但是哈尔凶多吉少。”黑金丝雀担忧地说。
“反正我们都不信任他。”弗兰肯斯坦说，“他不在我们中间，还减小了被背刺的可能性。”
黑金丝雀显然不高兴，她知道乔丹的行为可疑且不对劲，但是却并不相信他会背刺自己的朋友们——他已经在人性和怪物的本能之间挣扎太久，行为古怪可疑也可以理解，更何况黄灯戒还是一个不良影响。但是她最终没有说什么，她知道与吸血鬼之王的最终决战很快就要开始了，他们必须和哥谭中的抵抗力量汇合，然后制定作战计划，他们还有的打。
哥谭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吸血鬼之王理查德·格雷森是一个自负的混蛋，他会将一部分人类“放养”在哥谭脏兮兮的街道上，让他们艰难地求生，然后自己兴致好的时候，就去“狩猎”这些人类，也算是一个雅兴。然而这种自负就导致了致命的一点——哥谭的反抗能力一直都存在，被消灭了一茬还会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新一茬，毕竟哥谭这个地方，可谓是人才辈出。
哥谭的反抗势力的首领，大家也非常熟悉了——搅局者和信标，蝙蝠家族比较新的成员，但却也继承了蝙蝠侠的衣钵，尽职尽责。
2.
绿箭侠一行人很发愁。
没错，他们确实找到了解药的配方，可是这配方显然是有问题的，康斯坦丁给出的方案完全不足以中和拉萨路泉的邪恶魔法，因而导致了严重的副作用。可是你又不能把泉水排出在解药配方之外，原因也非常简单，吸血鬼是死者，将他们变回人类必然涉及“复活”的过程，这就少不了起死回生的魔法泉水。
“这是第十六次改良，我进一步减少了复活泉水的用量，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其他成分的配比，应该能够减小副作用。”人蝠若有所思地说，这位科学家看起来比平时还要苍白病态一些，稻草金的头发黯淡无光。他，比利和海伦已经三天没有休息，一直在想着修改解药配方的事，每次制造几百剂，然后给变成吸血鬼的“试验品”注射。
“我们真的不能用什么别的代替拉萨路泉？”海伦问。这几天下来，她和比利也筋疲力尽了，在永恒之岩的藏书室里翻看上古的文献，昏天黑地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可是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找到任何对“复活”这个关键过程有任何帮助的东西。
毕竟这是魔法，一切皆有代价，通常复活一个人，至少要造成十个人的死亡。两个小朋友看文献看得眼冒金星，发现拉萨路泉虽然副作用极大，竟然是最温和的复活方法之一——如果你非要说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做到无损复活，那么大概只有神迹了。
可惜神明似乎并不垂怜这颗倒霉的星球，否则它就不会让他们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
“如果有，康斯坦丁和命运博士应该能找到。”朗斯通博士叹了一口气，“可是康斯坦丁死了，我与黑暗正义联盟唯一的联系中断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他们之前的思路，我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毕竟，他接触魔法总共只有一两年的时间，而且还缺少其他巫师天生强大的魔法内核。
此时，阿尔忒弥斯走了进来，“都准备好了，就等这次试验了。”她说。她指的“试验”自然是对解药的试验，而试验的对象自然就是这附近的吸血鬼。现在他们杀得少了，更多是活捉，毕竟现在没有激烈的战斗，吸血鬼们群龙无首的时候很好对付，他们有充足的试验体。
朗斯通博士点点头，看了看桌子上新配制出的药剂和针管，“非常好，这次还是三百个样本，看看效果如何，致死率和副作用是否减弱。”他对周围几个超级英雄说。若是扪心自问，他并不像喜欢这种试验，他是个正经的医学生，他知道应该先做体外试验，然后做动物实验——先是老鼠，然后是猴子——最后才是人体试验。
但是现在他们没有这种条件，他们跳过了所有过程，直接进行人体试验，然后造成大量死亡——药监局要是知道了，他们都要以反人类罪被抓起来。哪怕曾经是一个超级反派，人蝠也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也是有道德感的。
他完全可以告诉自己，这些是吸血鬼，不是人类，所以他们不是在做人体试验——可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这种鬼话。
“行吧，再试一次。”绿箭侠也说。过去的几次试验结果...都不是很好，以至于所有人情绪都有些低落。毕竟，蝙蝠侠这几天一直在询问他们解药的进度，好像全世界的希望都被压在他们几个人身上；而丧钟那边大概已经到了佛罗里达州，很快他们也需要数万剂的解药来对付那里的吸血鬼；更别提哥谭，听说哥谭很快也会变成决斗的战场，所有地方都需要解药！
绿箭侠是这里最年长的超级英雄，这些压力自然都压在了他身上。蝙蝠侠主要在和他沟通，而大部分内容，为了不给孩子们压力，他都一言不发，“朗斯通博士，你准备一下吧。”
朗斯通博士根本不需要他指挥，他非常清楚该怎么做。
那些被抓住的吸血鬼仍然在挣扎，几乎要挣脱束缚它的布条，而天生神力的阿尔忒弥斯则用有力的双臂将他紧紧按在铁架床上。“快点，朗斯通博士。”她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朗斯通博士没有回答，而是熟练地用针管吸取试剂瓶中的药剂，排空针管里的空气，然后在阿尔忒弥斯的帮助下，准确地刺入吸血鬼的手肘静脉处，将针管推到底。
“博士，就不能节约一点吗？”当他将针管随手扔进医疗生化废物的垃圾箱时，海伦突然问。
“针管是一次性的，小姑娘，我不能把一根针管同时用在两个人身上，这会传染疾病的。没有任何一个合格的医生会这样做。”朗斯通博士眨眨眼，解释道。
他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那个吸血鬼身上，他开始竭力挣扎，面容扭曲，似乎药剂带给他极度的痛苦。阿尔忒弥斯将他紧紧地按住，而朗斯通博士则在他的手腕处摸索，希望能够找到他的脉搏，以此证明他确实复活了，药剂确实有效。
“可是我们不够用了啊。”在这些混乱中，海伦无辜地说，“而且我们大概需要再去取一次泉水了，剩下的不够完成下一次试验。”
“那你去吧，看看在仓库里能不能找到更多。”人蝠敷衍道，在他的手指下，他感受到了微弱的脉搏，一开始无力且颤抖，然后逐渐强大——他并没有感到惊喜，毕竟脉搏能够维持多久才是最重要的，他这里有太多的试验体的心脏由沉寂到狂跳不止，然后戛然而止，真正死去再也不会醒来。
“也许我们需要去取一次水，进行更多的试验。”绿箭侠也说。他不喜欢这样的“试验”，虽然这是为了拯救那些变成吸血鬼的可怜人，解药是他们胜利的关键...可是无论如何，他们真的是在做人体试验啊！而且真的有人在“死去”！他看着最新的几个试验体，走过去将手指放在其中一个安静的女人的鼻子下面，忍不住皱紧眉头，然后又在她的颈部寻找脉搏，再翻一翻她的眼皮，最终叹了一口气，将脏兮兮的床单折了一下，刚好够盖住她的面颊。
另一边，那个试验体开始冷静下来，停止挣扎，而阿尔忒弥斯也松开了手。但人蝠严肃的神情却没有改变，他仍然盯着这个试验体，看着他艰难地呼吸，眼神迷离。现在他还活着，可是能维持多久还是一个未知数，而且就算活下来，是否会有什么副作用——比如失忆，智力下降，性情大变，患上某种精神疾病...这还是这几天发现的，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更多的后遗症还会现象出来。
“那我们两个去，绿箭叔叔开车，我帮着清理路上的吸血鬼。然后我们一路上看看能不能在仓库或商店里找到更多物资。”海伦主动提议道。
虽然他们已经成功占领这个“鲜血牧场”，解救了大概上万人，但是周围仍然有不少吸血鬼，比利和卡茜现在正在帮助那些被解救出来的人类，避免他们再次被流窜的吸血鬼伤害。但是他们什么都缺乏，没有足够的食物，医疗，也没有御寒的衣物。
他们还要处理那些被吸血鬼丢弃的人类尸体，如果不及时掩埋，很有可能腐烂的尸体会引起新的疾病。可是他们不能匆匆挖个坑就埋了，他们需要验明这些人身份，也许这座“牧场”里就有他们的亲人？他们即使得不到体面的葬礼，至少也应该有一张裹尸布，墓前有临时的标记吧？
绿箭侠很头疼，人蝠也很头疼，幸存者不容易，超级英雄更加不容易。
3.
蝙蝠女侠一路杀到了控制室。她在这里待了很久，她熟悉这里的一切，因此直奔目的地，同时一路上大开杀戒，断肢和吸血鬼的污血横飞，留下满地的尸骸。
这里已经没有超能力的吸血鬼了，神奇队长被击败，如果走运的话现在另外一支小分队已经将他投入拉萨路泉，让他变回人类。可是这里是重要的鲜血“农场”，规模非常大，有将近一百万受害者，供给周围好几个州的鲜血。虽然匀不出足够多的超能力者（毕竟他们凤毛麟角，还被英雄们杀了大半），但是仍然有好几万吸血鬼大军。
“该死的！”蝙蝠女侠咒骂道，心情非常急躁，随手抄起一旁的消防斧砍掉一只吸血鬼的脑袋，然后又抡起斧头，将另一个腰斩。她回头看了看背后穿过浓云的一抹阳光，只可惜控制室在地下，而现在她被堵在地下室的门口，束手无策。
鬼知道下面还有多少怪物，在她战斗的过程中又会有多少怪物涌出来，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啊！她焦急地想，还有那些被麻醉并被抽血的受害者，援兵只有几个人，却有几十万个维生舱，他们没法一个一个打开。
“让开！”突然，她的背后传来一声怒斥，她感到自己的后背在灼烧，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星火前来帮忙了，“我要把这群怪物统统烧死！”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凯特识趣地让开半步，任由她将绿色的烈火倾泻而下，吸血鬼的身体被点燃，然后迅速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多谢了！”凯特苍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星火也笑了，可是漂亮的绿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太过明亮，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是那笑容只维持了一瞬间，她们的目光移开后，脸上又恢复那副眉头紧锁，充满愤怒的神情。
“小心点，别把电力系统摧毁了。”在星火狂轰滥炸时，凯特一边清理落单的小兵，一边提醒道。她的靴子点在墙壁上，跃起到半空中，以优雅而有利的姿势踢碎一只低阶吸血鬼的头颅，然后落在另一只吸血鬼身上，借力一个鲤鱼打挺，双腿将他的头颅直接扯了下来。
“我有分寸，放心吧！”星火的笑容似乎只留给凯特。
突然，星火对她说，“小心后面！”同时一道绿色的火焰擦着她的一头红发，攻向她的身后。而凯特也非常灵活地身体后仰，任由攻击越过她的身体，攻向后面试图偷袭的两只吸血鬼小兵。另一边的吸血鬼试图趁着这个机会攻击星火，可是这位塔马兰公主抬起另一只手，将他们也点燃了。
“谢谢你了！”凯特点点头。
“你给我自由，这是我该做的。”星火说。
两个女人背靠背地在这个地下基地中艰难前进，星火负责正面对抗吸血鬼的大部队，而蝙蝠女侠则负责对付后面和两侧落单的敌人。她们两个之前从来没有并肩作战过，甚至没有多少交集，但是此时竟然出奇地默契，好像他们已经互相搭档过成千上万次一般。有时她们视线相对，彼此露出一丝鼓励地微笑。
“控制室就在这里了。”凯特看着房间中的超级计算机，对星火点点头，这里不是一般人能够进来的，她顺手杀了几个正在操作的技术人员，剩下的吸血鬼都被星火堵在门外，“守好大门，在我弄完之前，不要让他们破坏机房！”
“交给我了。”星火点点头，可是凯特却注意到，科莉漂亮的橘色皮肤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也在微微颤抖——哪怕他是塔马兰星的公主，哪怕她的族群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她也会疲倦。一开始她被愤怒驱使，无往不利，可是当肾上腺素退去的时候，她虚弱的状态不一定能支撑得住。
“我会尽快！”凯特说。她在超级计算机巨大的机身之间跑动，最快的速度找到控制台，花了大概一分钟熟悉使用方式。这个过程中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听着一墙之隔外的战斗，生怕自己拖延了时间，让星火出现意外。
她虽然不是像芭芭拉那样的顶级黑客，但是既然敢当义警，而且和蝙蝠家族交集很深，她也是有一定能力的。她很快修改了数控系统的参数，停止抽血和催眠气体等许多参数。她按下回车键，送了一口气，现在理论上那些舱体里的人类很快就会苏醒了。
“丧钟，那些人应该很快就能醒来。”凯特用通讯耳机对这次计划的指挥说，“你们那边怎么样了？天气巫师搞定了吗？”
“按倒了，可是这家伙无论如何也不肯就范！”丧钟听起来脾气很暴躁，耳机另一边似乎传来极为混乱的打斗声，以及某个年轻的声音的惨叫。然后丧钟挂断了通讯，似乎又陷入了战斗。
就在此时，蝙蝠女侠突然听见星火愤怒的尖叫，她面色一变，连忙跑了过去。就在此时，星火的身体突然砸穿墙壁，重重地砸在机柜上，将精密的电子仪器表面砸了个稀烂。墙壁旁的冷却水管也破裂了，滚烫的冷却水从金属水管中迸裂而出。
一只吸血鬼正扑在科莉的身上，张开大嘴试图撕咬她的喉咙。蝙蝠女侠一个健步上前，飞起一脚踢中他的太阳穴，能够清晰听到头骨碎裂的声音。然后凯特闪身道他身后，一个黑虎掏心，凯夫拉纤维覆盖的利爪刺穿他的身体，手中还紧握着他的心脏。
“休想伤害公主！”凯特非常有保护性地说，她注意到星火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混蛋吸血鬼感的好事。
“谢谢你，刚才是我分心了。”星火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满地的狼藉，以及洞外试图钻进来的吸血鬼，抬手又是一道绿色的火焰。她装作非常强大，可是凯特却知道，她已经是强弩之末。
“告诉我你已经做完你需要做的事了。”看着机房的一片狼藉，星火皱紧眉头。破裂的水管仍然在汩汩地流水，整个机房里都是热腾腾的蒸汽，像桑拿房一样，不用说就知道这台超算很快就要因为过热和进水而宕机。
“做完了。”凯特说，“把它毁了也无妨。”
“我们还要想办法出去。”星火皱了皱眉，更多的吸血鬼从外面涌进来，而他们两个人不一定能像进来那样打出去，星火也知道自己筋疲力尽了。
“没关系，有我在，我们都能出去。”凯特许诺道。
出于某种奇怪的原因，两个女人亲吻了，直到更多的脚步声从楼道里传来。他们知道，这是吸血鬼的援军来了，现在她们在一个地下棺材里，唯一的出口被堵住。
“继续战斗吧！”凯特一把将星火推开，说。即便如此，她依然在回味她们的吻，星火的嘴唇尝起来有种梨子酒的清香，给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她多么希望与她拥抱亲吻到永恒...但是现在应该战斗，儿女情长的事日后再说。再者说，星火的星球上，亲吻的意味只是信息的交流而已，他们的习俗和地球人不一样，星火不见得真的对她有意思。
还有一场血战等着她们，凯特只希望丧钟能够尽快解决掉天气巫师的麻烦，这样阳光普照下，这些小鬼都不是麻烦。
——TBC
这不是我第一次发这张图了，她们两个看起来真的好般配（有点拉郎，我知道）；
以及我知道时间线有点奇怪，但是其实之前兵分两路，绿箭侠那一路实际上比丧钟他们快上那么几天（毕竟超能力女人会飞，而且从堪萨斯到亚利桑那应该比到佛罗里达近一些吧？），所以其实他们花了几天时间来完善药剂再送到丧钟他们那边——当然不一定非常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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