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吸血鬼]吸血鬼战争 36
嗯，快要完结了，大概还有一两章的内容吧...就是现在还没想好怎样让蝙蝠家族打败大哥...感觉会非常虐，我下不了笔_(:з」∠)_
1.
“不愧是绿灯侠，出手真TM阔绰，100克罗西说给就给！”暴狼喜滋滋地看着转账记录，顿时喜笑颜开，一双大手在哈尔的肩膀上重重地拍打了两下，让背着闪电侠的他打了一个趔趄。
“那是当然，绿灯侠的月薪可不是一般的高！”哈尔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厌恶，说不清是出于对自己的憎恨，还是对一直没有现身几位老牌绿灯侠的怨怼，或是对宇宙守护者对灾难熟视无睹的愤怒。“你懂那群老东西的，我们这些打工仔都是有命挣钱没命话，还不如给你！”
“也是，那个什么鸟王连宇宙通用货币都没有，就给我那点黄金——我TM要是缺这玩意儿，随便找颗黄金小行星搬回去不比这来得痛快？”暴狼粗声粗气地说，说着便跨上摩托车，“非常好，现在我们是TMD一伙儿的了，你想让我干什么？”
“掩护我杀出哥谭，然后你留在这里，我买了你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这二十四小时，你能杀多少混蛋杀多少，不论是吸血鬼之王的喽啰还是他雇佣的外星罪犯！”哈尔冷声说。
如果是在从前，他绝对不会做出买凶杀人这种勾当，他一直认为这是怯懦的行为——但是现在的他变了，他也学会了残忍，学会了不择手段。当他冷静下来，或许会为自己的变化而感到恐惧和绝望，但现在不是反思的时候。哈尔具象化出一架飞机，将闪电侠安放在后座，然后自己坐在前面，他闭上眼睛，感受到那种熟悉的升力将他按在座椅上...他狂乱的情绪上稍微平静了一些。
“巴里，我们这就离开这个地狱！”他对后座的闪电侠说。
闪电下没有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他驾驶着一架战斗机从黑门监狱的废墟中起飞，不出所料果然有吸血鬼前来追赶，还有宇宙海盗小兵。考虑到大部分吸血鬼都因为过于低级而没有飞行能力，即使可以飞行的速度也远远比不上一架飞机，最大的麻烦就是宇宙海盗的飞行摩托。
但是天空是他的主场，没有人能在空中战胜他。哈尔冷笑一声，手放在操纵杆上——他并不需要通过操纵杆控制飞机，这架飞机是他用黄光构造出来的，仅凭意念就可以操控，但是他需要这种熟悉的感觉让自己恢复平静和勇气。
“啊——”当哈尔在空中一个优雅的翻滚并发射激光，准确击中一架飞行摩托时，后座的巴里正在惨叫，“你-在-干-什-么——啊——”
哈尔真应该意识到，他自己这么炫技是爽了，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资深飞行员，更何况巴里还是一个伤员...但是现在又怎么办呢，他操控飞机躲过一道激光攻击（巴里已经吓傻了），看着一旁呼啸而过的太空摩托车载着暴狼，将攻击者撞飞。
哈尔一个俯冲然后猛然拉升，擦着一栋高楼飞过，然后追兵直接撞在楼上，车毁人亡。哈尔在嘲笑之余，回头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巴里：“别单心，小熊，相信我的技术，我会让你安全回到朋友身边的。”说着，他用一道黄光又打下来一个宇宙杂兵的摩托车，数着这已经是他摧毁的第六架了，那边暴狼也至少摧毁了五六架。
“悠，悠着点...”巴里看上去没有被吸血鬼折腾死，倒是快要被哈尔这个老司机折腾死了。
“我尽力！”然后又是一个空中翻滚。
哈尔估摸着除非那些宇宙海盗把舰船开出来，应该没有多少载具了。毕竟他认得那种摩托车的型号，一辆就是7~8克罗西，就算是一本万利的亡命徒也配不起几辆。果然如他所料，在打下来第八辆后，就再也没有摩托车追过来了。
“切，你们这群小样，和我比技术，太弱了！”哈尔回头对着最后一辆坠毁的摩托车竖中指，嘲笑道。然而他刚刚转过身来，笑容就骤然凝固，“我槽？！”他忍不住骂道。
在他们面前，吸血鬼化作蝙蝠和浓雾，有的化作半人半兽的怪物，竟然将整片天空都笼罩了。
“你TM在逗我吧！”哈尔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戒指——他已经连续高强度战斗了四个小时（这么快，他甚至没有任何感觉），而灯戒能量也从之前过充的300%下降到60%。
“没关系，还够用。”他舔了舔自己的尖牙，野兽的本能和方才激烈的战斗让他肾上腺素狂飙，此时兴奋还没有过去。他猛然加速，不顾巴里在他身后尖叫，战斗机喷着金黄色的烈火，冲了过去。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这群杂毛像怎样拦住我！”哈尔冷哼一声，与此同时第一只蝙蝠在挡风玻璃上撞了个稀碎，血肉横飞。
2.
Dr. Omen的天基核武器摧毁了吸血鬼空间站的保护力场，还让它在冲击力下偏离轨道——这下它运行的姿态发生变化，也不再与地球相对静止，但是仍然挡在地球和阳光之间。
“是宇宙海盗！”西蒙第一个意识到不对劲，因为空间站停泊的几艘小型飞船向他们驶来，一上来便不由分说开始了攻击。作为好歹当了两三年绿灯侠的准老将（考虑到1/4的绿灯侠都活不过第一年，平均任期也只有4年，他确实算是资深了），西蒙认出这是一伙总部位于2813扇区的宇宙海盗。
“这里怎么会有宇宙海盗？”杰西卡问。
“你们地球人不是很闭塞很落后吗，怎么连宇宙海盗都勾结上了？”小松鼠贝奇也很惊讶，但是很快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用盾牌挡住飞船的激光炮。
“我也不知道啊！”西蒙也有点慌了，吸血鬼之王什么时候和宇宙海盗勾结在一起的？他什么时候权势延伸到周围扇区的？为什么他们过了这么久都一无所知？其他的绿灯侠兄弟们知晓吗？托马-图和索达姆·亚特是否注意到他们管辖的扇区中有罪犯与地球邪恶领主勾结？
但是也许他们此时正忙着打红灯军团...
一道激光击碎西蒙的护盾，如果不是杰西卡将他用力一推，这道激光就要打在他身上了。“小心点，西蒙。”她担忧地说，绿灯军团的标志投下的光芒照耀着她的面容，可以看见她皱紧的眉头。
“我很好，杰西卡，我只是...有点惊讶。”西蒙也对自己的搭档露出一丝微笑。他心中虽然有千万的疑问和担忧，但现在只能抛下心中的疑虑，打起精神来战斗。意志之光最害怕的就是怀疑和恐惧，他现在只需要专心，剩下的...可以以后再做考虑。
而此时，战斗力超群的小松鼠贝奇已经在一艘小飞船上划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将驾驶员直接拽了出来。令他惊讶的是，在他能够用绿色的光球将罪犯抓捕之前，一缕阳光照射在这个罪犯身上，后者立刻在真空中无声地嚎叫起来，身体布满皲裂，露出他这个种族不该有的红眼睛和锋利牙齿。
“这是怎么一回事？”直到对方化为尘埃，贝奇才意识到，难道这家伙也被地球人的什么吸血鬼诅咒感染了吗？
杰西卡和西蒙也抓住了一个驾驶员，此时正在一个绿色的笼子里疯狂挣扎，张牙舞爪地用它不应该有的红眼睛和过多的獠牙威胁两个年轻人。“难道他们也被感染了？”西蒙感觉非常不妙，用灯戒一扫描，顿时心沉了下来。
这个种族有四个心脏，两套循环系统分别对应神经和肌肉，在地球人看来组成极其复杂且冗余——但是就结果来看，四颗心脏全部停摆，这个驾驶员确实理论上已经是死人了。“他真的是吸血鬼。”西蒙面色阴沉地说。
“他们也能变成吸血鬼？那我们怎么办？”杰西卡又抓来另一个驾驶员，也是吸血鬼，而且这三个驾驶员的种族虽然是近亲，但是还是有些区别的，并且和人类差距相当大，“他我们要把它们抓到守护者那里吗？还是...”用他们这半年来最常用的方法，将他们直接杀死？
你问西蒙，他可没主意，如果盖或者约翰在这里，肯定能想出办法。但是现在他们只能暂时把这些罪犯都抓住，放在一个笼子里，不一会儿就将他们全部抓获——不论如何，总要留些活口，这样才能套出关键信息。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我以为这是只有你们地球人才会得的疾病。”小松鼠贝奇也已经意识到，事情或许正在向极为不对劲和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我们必须上报宇宙守护者。”
“但是他们正忙着打红灯军团呢。”西蒙一提起宇宙守护者就满肚子火，毕竟他们向Oa求救了那么多次了，每一次消息都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应，后来就连直接联系地球同僚都不行了。他怀疑这是宇宙守护者故意搞的鬼，他们的不作为让地球人受无妄之灾，而且现在危机还有蔓延到其他星球和扇区的风险，这都是他们的错！
三位绿灯侠互相对视了一眼，谁眼中的怨怼都藏不住，就连贝奇这个外来的都忍不住了。毕竟，贝奇也不是对宇宙守护者唯命是从——据说至少10%的绿灯侠在地球绿灯的影响下开始怀疑守护者，令那群老东西大为头疼。
“我们解决完这场危机必须立刻回去，不论守护者们怎么说，这可能是一场...”在这里经验最丰富的贝奇说，他听起来非常严肃，并且用绿色的激光摧毁了一艘小舰艇的激光炮，一边说着一边一跃而上，构造出绿色的拳头击碎了前挡风玻璃，将驾驶员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来。
“...宇宙级大危机的前奏，我们有必要警告所有人。”贝奇抓着那只形态扭曲的吸血鬼，露出厌恶的表情。
解决完所有飞船，并且将四个驾驶员抓获（很不幸，两个在混乱中丢了性命），西蒙和杰西卡，还有贝奇靠近了这座空间站。不出他们所料，这里是吸血鬼和外星吸血鬼的重要基地，重兵把守，他们一进去就遇到了巨大的阻力。
当他们靠近时，从空间站（或许称之为太空堡垒更加合适，当他们靠近时，发现它是一个体积十倍于正义联盟瞭望塔的庞然大物）的结构中突然伸出激光炮管，然后紧接着就开始向他们发射致命的激光。
“该死的！”西蒙此时被激光的冲击力逼得步步后退，“这火力也太猛了吧！”这让他忍不住联想到自己曾经对付过的，2816扇区的一伙奴隶贩子的堡垒，也是配备了这样高功率的激光炮，而且那群罪犯的母星又恰好拥有高超的太阳能转换技术。
与地球绿灯相比，还是贝奇身量小，灵活，而且火力高，左躲右闪激光根本击中不了这么小的目标，而且还非常精准地粉碎了几个炮台，减轻了杰西卡护盾的压力。
“多谢了！”在战场上，战友们之间只有寥寥数语便配合默契。
非常“不幸”的一件事是，那几个被他们用绿色仓鼠笼抓住的罪犯，在混战中被激光炮——而且是功率最强的主炮击中。由于绿灯侠们自顾不暇，没有更多经历和能量维护护盾，这一炮就将这三个倒霉蛋轰得连渣都不剩，甚至没有机会发出一声惨叫。
“这可不怪我们。”三个绿灯侠都这样想，也不太在意这些俘虏的死活，现在他们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正在三个绿灯侠艰难地摧毁几个炮台，杰西卡快要无法抵挡主炮台的火力是，一道红色的流星突然撞在了主炮上，然后紧接着就是一阵耀眼的红光，然后是剧烈的爆炸，三个绿灯侠慌忙用护盾保护自己。
“喵！”灵星发出愤怒的嘶吼，从被撞到变形的空中堡垒结构中钻出来，浑身的毛都凶残地支棱着，朝着三位绿灯侠龇牙咧嘴，“灵星-怪物-杀！”它流淌着红色液体的嘴中发出咕噜咕噜声——至今没人明白，这只红灯猫说话不清楚到底是神志受红灯影响，还是猫的脑子本身就无法构成完整的语句。
“我不喜欢这只猫，但是它真的很厉害。”贝奇小声说。
3.
时隔数月，超人重新穿好了他的制服，只要等待绿灯侠们摧毁吸血鬼遮挡阳光的遮阳板，他的超能力就能恢复，然后他就可以竭尽全力去救更多的人，让人们不再受吸血鬼的折磨——他知道自己能做到，他只是需要更多的力量。
“加我一个。”卡拉此时也穿好了神奇少女的制服，她仍然虚弱，火风暴在自爆时差点要了她的命，哪怕过去了7、8个月，那些狰狞的烧伤疤痕仍然爬满她一侧脸颊，被烧毁的金色秀发虽然已经长出来一些，可仍然很短，完全挡不住头皮上可怕的伤痕。
“你还很虚弱。”克拉克忍不住说。他知道卡拉现在一定很不好受，当她走路时仍然一瘸一拐，似乎稍微大一些的动作就会让她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开。
“这颗星球也是我的家，我和所有人生死与共。”卡拉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看着自己左手上可怕的伤痕和没有指甲的手指，然后握紧拳头（看着就很疼），“我在我原本的世界毁灭时什么都做不了，但是现在，我不会坐视这个世界毁灭...我有我希望守护的东西，我要为我死去的战友们，为我们的亲人康纳报仇。”
超人一直以为卡拉并不是非常喜欢地球，她刚来没两年，成为“超级少女”只不过是为了迎合自己的喜好。但是她这样一番话让克拉克愣住了，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卡拉真的已经将地球，将肯特一家在堪萨斯的小农场，还有正义联盟当做自己的家了。
“只要阳光照耀在我身上，我就能重获力量——然后我们就可以飞到外太空充能...我会好起来的，你不用为我担心。”卡拉露出一个虚弱而勉强的微笑，对自己的堂弟说。
克拉克似乎也没法拒绝，卡拉感受的无力和恐惧，他在这段时间也感受得太多了，愤怒、愧疚、恐惧、迷茫充斥着每一个人的心理，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将这一切一拳击碎...就像自己曾经那样。
“卡尔，哥谭那边怎么样了？”卡拉突然忍不住问。
提到哥谭，克拉克忍不住叹气。就在几个小时前，蝙蝠侠下达了哥谭内抵抗力量发动总攻的命令，而且和远在世界另一端的孩子们聊了一会儿，此时正焦躁不安地在控制室的大屏幕前来回走动。“不久前发动总攻，现在打得正激烈呢。”他说。
“我有点担心小芭...”卡拉嘟哝道，“我劝她不要贸然进入哥谭，可是她还是去了。当时我刚刚醒过来，没有办法和她一起去。”她说着，“要不我们力量恢复了，就去帮帮他们吧？”
“那是当然的！”克拉克想都没想就说。去哥谭帮助蝙蝠家族对他而言简直是天经地义，哪怕蝙蝠侠抗议了不知道多少次，也拦不住氪星人进入他的宝贝哥谭市——况且他从来都只是傲娇罢了，并不是真正拒绝帮助。
“我真不知道小芭怎么挺得过去，那可是他大哥和恋人。”卡拉又忍不住说，“虽然我和他交情不是那么深，可还是合作过一两次的，夜翼这小伙子明明不错啊，你说怎么就...”
这个问题所有人都忍不住问。
“也不知道卡珊德拉和斯蒂芬妮怎么样了...”卡拉仍然牵挂着自己几个蝙蝠家族的小姐妹，“听说他们现在都在哥谭。”
蝙蝠侠独自一人在控制室里焦虑。
他心不在焉地听取阿尔忒弥斯关于圣杯的报告，一边焦急地等待着所有来自哥谭的消息，在空隙间又在搜肠刮肚的整理自己缺失的记忆。他知道迪克的父母是马戏团的空中飞人，他知道他们是被人陷害的，他知道自己在老朋友邓特的帮助下得到了小迪克的抚养权，他将没有父母的孩子带回家...
可是他现在甚至记不得迪克十岁时的模样！
他的脑子非常混乱，他记得很多年轻的面孔，可是都模糊不清，要么很快被他的感觉断定其实是穿着大儿子衣服的二儿子杰森，他的孩子们的面孔交叠在一起，他无法区分...
他感觉想哭，他马上就要失去自己的大儿子了，可是他现在甚至连他的模样都记不得！更别说他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食物，在家里是不是很闹腾还是很乖巧，或者他对这个养父是什么态度等一系列细节了。
他记忆最清楚的就是那个致命的夜晚，他向自己的父亲露出真面目，双眼泛着红光，年轻英俊的面容扭曲成可怕的样子...他记得如利爪般的手穿透他的胸膛时的愤怒与困惑，那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绝望，直到现在他仍然感觉突然的一阵剧烈的刺痛，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胸口，确定自己的心脏还在胸膛了。
他不希望这是他对自己大儿子最后的记忆，他不希望这所有人看起来都突兀的背叛定义理查德·格雷森的一切。
“没关系，我的记忆迟早会恢复的。”他摘下手套，抹了一把脸，发现手指间湿乎乎的，才知道自己竟然忍不住哭了。他叹了一口气，像是安慰自己一样，自言自语道。
就在此时，超人突然傻乎乎地闯了进来，“布鲁斯，哥谭怎么样了？”
布鲁斯心不在焉，根本没有听他说话，以为他在问绿灯侠那边怎么样了，“遇到了一些抵抗，但是他们已经登上空中堡垒了，大概很快就能让这个世界重见天日。”
“我说的不是绿灯侠，我说的是你的哥谭。”超人走了过来，蝙蝠侠注意到他又穿回了那间让人忍不住吐槽的三原色制服——让人眼前一亮，布鲁斯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太久没有见到这样明亮的颜色了。
看来他心情很好...也对，毕竟马上就要看见阳光了，谁都兴奋。
“现在哥谭的战斗怎么样了？”超人问。
“很焦灼，我们的人在市中心遭到阻击，但好消息是鹰女已经出局了。”布鲁斯说，超人能看见他愁容满面。
“别担心，如果绿灯侠那边进展顺利，只要阳光普照，我们就能占上风。”布鲁斯忍不住叹气，超人果然天真，给点阳光就灿烂...为什么自己总是这样忧虑？
“没那么容易，现在是堪培拉时间的早上9:54，对应哥谭所使用的纽约时间是下午5:54，如果走运的话绿灯侠能在三个小时之内解决掉空间堡垒，哥谭那边仍然要熬过一个漫长的夜晚。”
“更别提现在平流层中还有他们喷洒的80万吨碳颗粒，就算没有遮光的太空堡垒，阳光的透过率也会非常低...这些东西自然沉降至少需要5年。现在澳大利亚南半球好一些，北半球恐怕就要遭殃了。”布鲁斯忧心忡忡地说。
“别这样，我们肯定有办法的，你之前还鼓励我，说我们能胜利呢，怎么现在又泄气了？”超人安慰道。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被情绪和担忧控制的大脑冷静一些，“克拉克，我说我们能赢，可是我自己对‘胜利’后的残局，也没有多少想法啊！”他有些悲观地说。
大概是这几天对孩子们的担忧让他如此焦虑，他心想，以前都是陌生人去送死，因而他可以放心大胆地制定计划，让谁去攻击，谁去牺牲...可是轮到他自己的孩子们，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和卡拉只要一恢复力量，就会去哥谭帮助他们的，不用担心。”超人抓住他的手，安慰道。
布鲁斯趁机将自己冰凉苍白的手叠在克拉克的手上，感受他的温暖。
——TBC
P.S.
别怪盖，约翰和凯尔，他们也是被欺骗的打工人，要怪只能怪宇宙守护者这帮无良老板；
以及绿灯侠的工资超级高，一个克罗西大概相当于约3亿美元(?)，一个提灯3克罗西，说砸就砸也不心疼，估计也就是一个月工资——只可惜绿灯侠死亡率高得出奇，挣来的钱是没命花的_(:з」∠)_
克拉克担心布鲁斯，而卡拉看出克拉克担心布鲁斯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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